可那些匪徒都是亡命之徒,哪兒是那麼容易捉拿的?
沈禾淵聽說母親在慈雲庵受驚,馬上從書院趕回來。
一跨進怡榕院,他就急著問道:“阿娘,您沒事吧?”
“彆急,阿娘沒事。”溫氏放下茶盞,笑容溫和道。
“可府裡來人說您都病了?”沈禾淵皺眉。
溫氏看著他,目光更加溫和了幾分:“那是阿娘刻意吩咐他這麼說的。”
“為什麼?”
溫氏拿出手帕,替他擦了擦額頭的汗道:“阿娘想問問你,為何要對你長姐如此記恨?”
沈禾淵身子僵了僵,不自然道:“我沒有。”
“你騙得了阿娘,騙不了你自已,更騙不了旁人。”
溫氏歎了口氣道:“旁人正愁找不到辦法對付你阿姐,知道你們姐弟不合,定會拿這個做文章?”
沈禾淵鐵青著臉,不滿道:“阿娘,你隻關心阿姐,你可知因為她的緣故,我在書院受到了多少排擠和嘲笑?”
溫氏無奈道:“阿娘知道你被阿姐給連累了,可她現在已經在慢慢變好了,你總得給她時間不是?”
沈禾淵見她提起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
“阿娘你可知道上次,她還帶著初一去相思樓找那個琴音公子?”
溫氏詫異道:“可你阿姐說,她去那裡是為了救你。”
“救我?”沈禾淵嘲諷笑了笑:“阿姐怎麼知道我在那裡?何況救我的是一位年輕公子,與她何乾?”
“恐怕這是她為了躲避責罰找的借口罷了。”
溫氏張嘴想要幫她解釋,可卻被沈禾淵打斷道:“阿娘不必多說,我不想見到她!”
他臉上滿是厭惡,顯已經對這位長姐失望透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