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洛一邊說疼,一邊把視線瞥向寧禎。
徐芳渡低垂眼睫。
小姑子盛長殷有點慌,總感覺會發生點什麼事。
女傭很快進來,告訴老夫人說:“姚小姐的衣領裡藏了五根針,都很細。”
滿室震驚。
老夫人看向姚文洛。
姚文洛:“肯定不是我家傭人,也不是失誤,而是故意。對了……”
她看向了寧禎。
老夫人和徐芳渡等人,也看向了寧禎。
“我剛剛去寧禎的摘玉居,脫下過外套。寧禎非要邀請我上樓賞花,我們聊了好一會兒。”姚文洛說。
她隻差直接說,是寧禎在她的衣領裡藏針。
老夫人詫異望向寧禎。
小姑子心裡很慌,也看向寧禎。
徐芳渡出聲打圓場:“應該是個誤會。姚小姐,這事算了行嗎?裕哥好不容易回來吃飯。”x|
盛長裕端起茶,喝了一口。
他沒說話,臉上除了不耐煩,也沒其他情緒。
“我也想算了,可這不是小事,誰知道這針有沒有塗毒?”姚文洛叫嚷起來。
徐芳渡心裡咯噔一下。她剛剛也被針紮到了。
老夫人一肚子氣,揚聲道:“把摘玉居的人都關起來,一個個審!”
盛長裕放下茶盞:“姆媽,您就這樣斷案?”
“我說了‘審’。”老夫人臉色發青。
“把摘玉居的人關起來審,就是說寧禎有嫌疑了?如果我沒記錯,當初這門婚姻是您做主的。自已要娶的兒媳婦,自已不信嗎?”盛長裕慢條斯理。
老夫人:“你跟我抬杠?”
“我說句公道話。姆媽,您作為長輩,一點立場都沒有嗎?”盛長裕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