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聽他的!他這是占了便宜故意說我們把錢偷回去了、嚇唬我們,真報警的話,這事兒我們也跑不了,得和他一起坐牢,甚至比他的罪還重。”何九耀搖了搖頭。
喻詩雄和何九耀這個虧吃大了,但是卻說不出口,還不敢報警,隻能很憋屈地強行把這口氣給咽在了肚子裏,回頭還得想辦法編謊話向家裏說清楚這八萬塊錢的下落。
喻詩雄和何九耀的麻煩還不止這些。
上午九點鍾的時候,他們的電話響了,這次是接到了警方的電話傳喚,讓他們配合一起命案的調查。
到了警局裏之後,喻詩雄和何九耀才知道,他們昨天雇請到公園裏搞破壞的韋佳誌,居然死在了公園後麵的鐵軌上。警方在調查了韋佳誌生前一些經常打交道的人之後,知道了韋佳誌死之前和喻詩雄、何九耀在一起過,所以把他們叫過去問話。
還好,兩人以前經常進局子,有著很充足的和警方打交道的經驗,因為並不是審訊,隻是一般的問詢,並沒有采取隔離等措施,所以兩人一口咬定隻是請韋佳誌到公園玩,然後韋佳誌不辭而別,電話也聯係不上,所以才向他身邊的人打電話詢問他的下落。
這一切,與警方先前調查到的結果很一致。
“你們有沒有發現他最近比較厭世什麽的?”警方接著問了一下,看起來準備要結案了。
“反正,他生活態度不是很積極吧。”
“嗯,他一直是個很消極的人。”
喻詩雄和何九耀模棱兩可地回答了警方的問話。
“好吧,謝謝你們的配合,在這裏簽個字吧,以後如果想起了什麽,隨時可以和我們聯係。”警方看起來確實是準備以自殺為大方向進行結案了。
至於最終的結案,當然是要等到解剖結果出來之後才行。
這案子本來就不複雜,因為韋佳誌的身上除了火車車輪輾壓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傷痕,也沒有中毒等跡象,死亡時間與火車司機的報案時間也很吻合,排除了他殺之後,就隻能是自殺了。
對於這種曾經犯過強~奸案,而且四處流竄破壞社會治安的人渣,警方也巴不得他們早死早超生。
離開警局之後,喻詩雄和何九耀越想越氣,感覺著自從他們到了北郊公園遊樂區,和齊格結上仇之後,就一直不停地倒黴。
“這個姓齊的,是我們兩個命中的瘟神!遇到他之後,我們真是倒了血黴!”喻詩雄向何九耀說了一下,他顯然並不準備反思當初是他們先影響了齊格的生意,後麵又試圖偷齊格的太空梭,才導致了現在的結局。
“不把這個瘟神扳倒,我們怕是沒有出頭之日了。”何九耀也是無比地鬱悶。
“再想個辦法啊!你不是一直很有辦法的嗎?就算我們的八萬塊錢找不回來,也不能讓姓齊的這麽逍遙自在!”喻詩雄推了推何九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