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乾什呢,趕緊乾活。啪的一聲。鞭子從遠處揮舞而下,擦著陳淵身體落下,蕩起一番塵土。“媽的”陳淵怒了,雙手攥緊拳頭,狗東西,給我等著早晚把你給宰了。旁邊的大壯急忙向監工的人道歉,要多卑微有多卑微。“大人,你繞了我兄弟吧,他隻是不小心摔倒了,不小心的,我們馬上乾活,馬上乾活。”繞你們也不敢欺騙我,趕緊起來。否則就不是一鞭子的事了。監工的人冷哼一聲。陳淵看到這一幕,立馬把一切不滿的情緒收回眼底,繼續揮舞著手中的搞頭,對著地下的土地瘋狂鑿,發泄著不滿。“二牛,省著點力氣。”身後傳來了大壯那微弱的鼻音。陳淵也不理會,繼續發泄著不滿,不一會便又大汗淋漓,險些沒有重蹈覆轍。看著身邊的大壯,陳淵不由地想起了土匪進村的場麵。那是一場屠殺,土匪不僅搶錢搶糧,還抓人,不聽話的直接殺掉,這也是陳淵第一次看到死人,把他嚇的夠嗆。土匪把他們抓住後,當場殺雞儆猴,直接把所有人鎮住了,然後又經曆了一波篩選,“老的小的直接殺掉,殘的病的直接處理,至於那些婦女姑娘,就更慘了”現場一片慘烈,原主家就剩下自己和大壯。同情肯定是同情,畢竟前世生活在紅色價值的觀念,但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土匪窩位於村莊三十公外的落銀山脈,大約又兩百多土匪。穿越者當到自己這個份上真是恥辱。藍星人絕不允許受屈辱,當即決定來個極限一換一,可他看到了什,一名土匪直接當著他的麵把一塊半人高的大石頭劈成了兩半,超凡,超凡力量,這不是古代社會,這有超凡力量。陳淵當即決定不一換一了,好不容易見證了超凡力量,他要想辦法逃離這待神功大成後再殺回來,可不是因為看到反抗的同伴死的連渣都不剩。然後陳淵便開始了為期一個月的“豬囉”生活。“豬囉”們天天別虐待,隨便來一人都能隨意指揮他們這種別抓來的“豬囉”,像到夜香,端洗腳那是家常便飯,如今又被派遣到這鳥不拉屎的山溝溝挖陷阱,稍有些做的不對就是一鞭子,現在陳淵身上還有血淋淋的鞭痕,簡直不把他們當人看,中間又因為各種原因“豬囉”不斷減少,活也越來越重。唯一值得高興的是,大壯好像接納了他,兩人再苦中作樂,頗有一種心心相印的感覺。這一刻陳淵的求生欲還是戰勝了去送死的想法,他可不希望自己無緣無辜地消失,他想要逃出去,他想看看這方神奇的世界。...........月明星稀,黑風呼嘯,結束了一天勞累的“豬囉”們,躺在一間破舊的茅草屋中,牌匾上書“豬囉屋”陳淵躺在“豬囉屋”,身下的木床嘎吱嘎吱亂響,一陣寒風吹過,“豬囉”紛紛擠到一塊,相擁而眠,不一會呼嚕聲便又響徹雲霄。陳淵睡不著,他滿腦子都是逃跑,一條又一條想法一觸而發,一條又一條方案被否決。要不趁著夜色逃跑,不行,這樣出不去,太容易被發現,沒有一點機會。“唉!”陳淵重重地歎了口氣,不知道又再想什。“二牛,快睡吧,明天還有活要乾呢,可不能像今天一樣暈倒了。”大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陳淵對這聲二牛顯然已經習慣了,你愛叫什就叫什吧!對於自己“失憶”的事情他沒來得及和眼前的少年說便被抓了,誤會便誤會吧,在這種環境下這也能算是善意的謊言。反正在這個鬼地方都不配擁有姓名。“大壯”你想不想逃出去。陳淵忽然問到,他想把自己的好大哥拉下水,一塊逃出這個鬼地方。想啊,做夢都想,我還想出去後報官,想給父母和小妹報仇,可是我們跑不出去,想跑的人都被抓回來處死了,二牛你可別做傻事啊,我就你一個親人了。陳淵聞言沉默了,是啊,眼前的大壯失去了他的所有親人,連他口中的二牛都早死了。這個十五六的少年失去了一切。“大哥,別怕,你還有我,我們一定要好好活著,我們未來一定會給父母報仇的”這聲大哥發自肺腑,不管以前的二牛怎樣,這一個月,眼前少年所做的一切值得他稱呼他一聲大哥。這可能就是患難見真情吧。大壯聞言身軀一顫,這一明顯的動作顯然瞞不過陳淵的大眼睛。“小樣,感動哭了吧。”大哥,我們不能這樣了,光說不做假把式,我們得好好地謀劃逃生,不能指望有人來救我們。嗯!二牛你好像變聰明了,以前總是笨笨的,呆呆的,總是惹父母生氣。陳淵心道自己可不是那個傻傻的二牛,而是穿越者陳淵。有大壯的加入,陳淵把自己的逃亡計劃完善,然後兩人探討,誰都不知道黑暗的“豬囉”房兩雙大眼睛閃閃發光。........正所謂男女搭配乾活不累,啊呸!是親兄弟齊上陣——一夫當關。自從那一晚像大壯談漏心聲後陳淵便乾勁十足,當然不是“豬囉”的工作,而是挖逃生通道,是時候讓這些土著知道越獄專家的厲害了。他看過了,山寨是在一個陡峭的山腰上,四麵環山隻有一條通往下山的路,有了一個大概的方向,陳淵可不相信下山的路隻有一條,萬一被敵人功上山豈不是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根據“豬囉屋”的地形,從下挖直通後上的懸崖,雖然陡峭危險,但乾這種事情哪有一定安全的。逃,必須逃,就算被抓,就算是死,也得出去。不再是兩眼一抹黑沒有目標,兄弟倆乾勁十足,那是白天摸魚晚上努力,不亦樂乎。至於找其他“豬囉”合作,陳淵才不做這個冤大頭,萬一被舉報了小命可就沒了,畢竟小命永遠排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