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花朵變小鳥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她什麼場麵沒見過?這點小case根本難不倒她。
沒問題,她能接受的,一點困難都麼有。
聞香一邊做著心理建設一邊套上鞋襪:在這個神秘山穀發生什麼都不奇怪,她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邏輯,也不要去想為什麼,隻要接受就好了。
看著它們一邊舔舐著身上的傷口一邊地死死盯著對方,聞香小心翼翼地走到大王和小鳥之間,開場就是一陣尷尬的“嗬嗬---”
“咳,兩位能不能聽我說幾句呢?你們有話就好好說,不要打架,打架多不文明啊。”
聞香偷眼看了一下大王和鳥兒,它們都不理她,還是死死地盯著對方,她便繼續說下去了。
“大王,首先就是你不對,人家在水裡待得好好的,又沒招惹你,你說你好端端的乾嗎要去摘人家呢?對吧?”
“大王,你說,你是不是該向人家道歉呢?”
大王“哼哼”地喘著氣沒說話。
這氣氛有點尷尬啊,不要緊,她不尷尬就行了,聞香一臉訕笑又對小鳥試探道:
“唉,怪我,怪我手賤,我就不該聽大王的,把你摘了下來,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那翠綠鳥兒氣鼓鼓地也不說話。
聞香一個頭兩個大,鬼才知道她是怎麼從一隻鳥兒身上看出氣鼓鼓的表情來的,總之,她不想再摻和這個破事了。
“嗬嗬,既然是誤會,說開了就行了,我替大王向你道歉、道歉哈。”
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聞香一手拖著大青,一手提起大王:“如果你沒意見的話,那我們就走了。”
聞香抱著大王走了幾步,忍不住回頭偷瞄了幾眼。
那鳥兒一臉落寞地站在原地,看到聞香回頭,它露出希冀的表情。
聞香心中一動,她想起了和大王的第一次見麵,那時候,大王也是一直眼巴巴地跟著自己,難道?
但她什麼都沒說,轉頭又走了幾步,再回頭就看見那個鳥兒已經背過身去。
它一臉倔強地望著水中自己的“殘枝”,孤零零的、好像被父母拋棄的孩子。
聞香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哎,又是一個成精的鳥兒,難得有能和大王打成平手的動物,乾脆就收了它吧。
反正多它一個不多,少它一個不少。
她把大王放到大青身上後便停下了腳步:“哎,你要不要跟我們走?”
那隻鳥兒“猛”地轉過頭來,它緊緊地盯著聞香,好像在期盼著什麼。
聞香笑了,她伸出了雙手:“來吧,跟我走吧。”
“啾啾!”
那鳥兒答應得爽快,它一路“啾啾”地飛過來並停到聞香的手上。
“喵嗷。”大王朝著鳥兒繼續齜牙咧嘴。
“啾啾。”那鳥兒也不服輸。
“好了、好了。”生怕大王一爪子就過來,聞香連忙護著掌心的鳥兒,“你們都不準打架,要和平相處,誰打架我就打誰屁股。”
“哼!”大王和鳥兒都各自彆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