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新再次悠悠的說了一句:“兄台,你不記得幫過我了嘛?!”
靠!
你又不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我隻是幫過你,又不是睡過你,我憑什麼要記得你!
等等!
他說我幫過他?什麼時候的事?!我隻記得我讓禹春喜吐你一臉啊!
嚴新目光看向劉媽媽,欲言又止。
劉媽媽是識趣之人,對著柳塵道:“公子先和他聊一會,我去讓如煙準備準備。”
說完,招了招手,讓坐在那等著嚴新作定製詩的姑娘一起離開。
見所有人離開,嚴新聲淚俱下的哭訴他被禹春喜和紅袖招算計,怒斥他們狼狽為奸,同時對柳塵指點他揍禹春喜感激涕零。
“要不是那天揍了他一頓出了一口氣,我現在怕更是鬱結難消!兄台,多謝你啊。”
望著嚴新滿臉感激的神情,柳塵心虛的一逼。也不知道他知曉這一切的主導是誰後,嚴新會不會想弄死他。
於是,柳塵義憤填膺道:“可惡!禹春喜心思居然如此惡毒。當真是金陵第一敗類,讓人唾棄!”
嚴新使勁的點頭道:“這紅袖招也不是什麼好地方,知道我是讀書人最守承諾重名聲,居然和禹春喜聯手坑我。
沒日沒夜為他們的姑娘做詩詞揚名啊,我腦袋都要炸了,嗚嗚,簡直比苦工還不如。而這還隻是兩天,這樣的日子要堅持十天,十天啊!”
說到這,嚴新又忍不住哀嚎崩潰,滿臉生無可戀。
見嚴新如此慘狀,柳塵都忍不住生出了一點內疚,於是他開口道:“要不,等等我見到柳如煙,為你求個情?!”
“兄台!千萬彆去見柳如煙,以前我覺得她柔弱似水,嫻靜懂事,美的不可方物,一直想一親芳澤。現在回頭想象,簡直是一個毒蠍美人。你不是她的對手的,我怕你也被她算計。”
柳塵有些尷尬,心想柳如煙的名聲不會因此壞了吧?!
所以他小聲的為她申辯道:“不至於吧,可能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
“絕沒有誤會!不是柳如煙和嚴新做局,誰能坑我如此?兄台,聽我一句,千萬彆被她的美貌和柔弱給騙了!”
柳塵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麵對如此真誠的話語,隻能回答道:“好的!”
嚴新歎息了一口氣道:“師長反複勸道我,色字頭上一把刀,偏偏我自以為是不聽老人言,現在終於遭報應了!”
感歎人生的嚴新,這時候卻看到柳塵往內院走去。柳塵實在不想聽一個怨婦……額,怨男的在這唉聲歎氣。陪花魁不香嗎?!
但柳塵的舉動,卻讓嚴新急聲道:“兄台,你怎麼不聽勸,你明知道她什麼人,怎麼還去找她。貪圖美色貪不得啊!”
柳塵不想和嚴新扯了,隨口答道:“我視美色如浮雲,隻是見不得嚴兄你遭受這樣的苦,我去和柳如煙好好論道論道,讓她早日放你走!”
嚴新一愣,望著柳塵遠去的背影。他突然眼睛濕潤了,好人啊,明知道柳如煙是什麼人,還願意幫他出頭,當真是義士。
哎呀!忘記問他的尊姓大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