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麼?」
陳璟蹲在了他的身邊,這個姿勢讓她的曼妙的腰臀曲線體現得淋漓極致,尤其是超短熱褲下的雪白長腿,很是搶眼。
「累倒是不累。」
鹿不二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忽然想到了什麼,輕聲說道:「這座避風港的地下有問題,這裡藏著一座冥界。」
陳璟毫無反應,隻是嗯了一聲。
鹿不二心想果然如此,這個冥界的存在竟然也被屏蔽了,那看來的確不是天人組織在幕後搞的鬼,而是上古時代的遺留問題!
那種莫名的力量再一次扭曲了他說的話。
也不知道陳璟理解成了什麼。
鹿不二還想再掙紮一下:「這裡有問題。」
陳璟狐疑道:「你說什麼?」
鹿不二翻了個白眼:「沒事,說你身材不錯。」
陳璟翻了一個嬌媚的白眼,哼哼道:「那你可抓緊時間看一下,過兩天我就要準備晉升第七理性界了。」
她沒說是因為犯了錯要被懲罰關禁閉。
「這麼快?」
鹿不二有點驚訝。
「對呀,我要抓緊修行,快點進階。現在我算是發現了,這個世界上誰的拳頭越大,就越有道理。我早點晉升,接管了天人組織,誰再說你爸媽壞話我就把他給逐出組織,伱也不會受針對了。」
陳璟托著腮:「而且我隻有變得強大了,才能早點回去看婆婆。你不知道滅絕師太有多嚴厲,簡直像我初中班主任。」
明亮的光屑下,這個千嬌百媚的少女眼神變得迷離起來,深紅的發絲在流動的空氣裡飄動:「我真的好想婆婆啊……」
「知道了,你現在是事業型的壞女人,如果今天沒有別的事情了的話,我的時間都留給你。」鹿不二一眼就看出了她在撒嬌,故意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實際上是想要找個地方溫存一下。
他忽然盯著她看了幾眼,心想這女人最近的又是一副修行有成的樣子,或許是天人組織裡能夠提供最多暗質化命理的繼承人了。
當然這裡要拋開那群元老們不談。
如果再讓陳璟接受一次創生儀式呢?
她的天賦那麼好。
能夠接受創生儀式的次數大概也是無限多的。
而且現在她現在的位階也不高。
鹿不二也不需要付出多少代價。
如果這招可行,那麼夫人是不是也能拿來用?
如今鹿不二把天神咒縛係統徹底摸清了,尤其是經歷過這次在天人組織的地盤大肆獻祭過後,很多規則都已經明悟。
比如一位進化者的經驗隻能吸收一次。
以葉呈舉例。
當初鹿不二在帝王穀附近對他施展過創生儀式,並且從他身上奪走了起源之咒,從而獲得了大量的暗質化命理。
而這次闖入這座避風港,鹿不二再次對他用了這套流程。
但梅開二度以後,鹿不二得到的暗質化命理卻微乎其微。
這是因為暗質化經驗無法重複獲得。
否則就能逮著一個天賦好的人無限薅羊毛了。
當然,鹿不二得到的暗質化命理微乎其微,但也並不是一點兒都沒有,因為對方在這幾天內又有了新的修行進度。
雖然很少,但還是被他給吸收了。
基於這個規則,鹿不二希望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能努力修行,每天都要有新的進步,這樣才能讓他也跟著變強。
當初陳璟的起源之咒一次性給他提供了大量的暗質化命理,讓他的不朽之軀的修行進度暴漲了一倍不止。
如今她又掌握了秩序因子……
鹿不二舔了舔嘴唇。
其實他最心儀的對象是梅丹佐。
隻不過梅丹佐和龍雀都屬於一個路子的狗賊,他們本身的位格實在是太高了,甚至能夠對抗天神咒縛係統,在接受了創生之力的同時,竟然不產出起源之咒,反而將其自我消化掉。
就跟個無底洞似的。
神特麼隻進不出,兩個彼漾的晚意。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陳璟狐疑說道。
「待會兒去你房間還是去我房間?」
鹿不二盯著她說道:「我最近對不朽之軀和秩序因子有了點新的理解,擔心你的修行路子不對,所以想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陳璟是多麼聰明的女人,一眼就看出了他話中有話,尤其是他眼神裡的灼熱意味,簡直不要太過露骨。
其實她本來想用今天的時間出去看看,觀察一下第三站點的情況的同時,欣賞一下尼羅河畔的綠洲風光,坐個遊船什麼的。
沒想到他竟然直接想要去房間……
孤男寡女在房間裡做什麼?
不用想都知道。
男人就是男人。
連名分都沒有就想做那種事。
陳璟有點沒準備好,纖長的睫毛微微閃動,泛著瀲灩光澤的美眸有點羞惱,但又想到自己之前買的那些東西,想了想說道:「那你一會兒來我房間吧,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情的話。」
鹿不二義正嚴詞說道:「沒問題。」
阿曼看著他們倆嘀嘀咕咕的,雖然心裡很不爽但卻沒有什麼阻止的理由,不得不承認雖然是那對叛徒的兒子,但這的確是數千年來唯一能掌握神燼術的人了,當然這裡要拋開那個魔鬼。
那傢夥太渣了,不算人。
實驗室的高台上,天人組織的高層們紛紛頷首離去,他們見證了生命之樹的復甦就已經足夠了,雖然心生震撼但也不想多說什麼。
他們位高權重,難道要去給那個年輕人跪下麼?
為了麵子,還不如不見。
省得尷尬。
實驗室的高台上,黑貓在默默地舔著爪子,望向神樹下那對年輕人的背影,蒼老的眼神裡流露出了一絲感慨的神情。
「鹿哲,安弦……這就是你們託付的孩子麼?」
它輕輕喵了一聲:「真好啊。」
恰好此刻,一位蒼老的天人走了過來,低聲說道:「元老大人,隕龍之地出了問題,我們的隊伍被人襲擊了。如今第三站點的情況比預想中的嚴重,越來越多的進化者組織發現自己已經得了疫病,對我們的各個哨點發動了襲擊。他們認為,我們的手中有規避疫病,或者是治療疫病的方法。這樣下去,我們有可能控製不住場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