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魯斯就是他想要的經驗包!
「荷魯斯雖然是我的後輩,但他的實力卻比我要強得多,我想他此刻已經被喚醒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托特捂著額頭思考了片刻,轉身說道:「畢竟荷魯斯曾經是繼承了神王之位,也就是說他曾經無限接近過神燼術的力量,雖然最後沒有成功。對付他,我們需要一點點智慧。」
他望向並肩而立的少年和少女,感受到二人相融合的命理,微微頷首道:「你們兩個人是情侶關係麼?命理竟然如此融洽。」
鹿不二還沒說話,就聽到旁邊壞女人開口了。
「我是他情人。」
陳璟板著臉沒好氣說道。
托特微微皺眉,平靜說道:「不要騙我,天人組織的繼承人,怎麼可能去給別人當情人?雖然我是千年前的老人,但也不要把我想得太過死板。養男寵這件事情,在我們的時代也很正常。曾經,我的女兒愛上了一位博學又善良的奴隸,並偷偷傳授他進化的秘密,甚至將秩序因子力量也交給了他,這觸犯了當時的法律。」
陳璟的表情變得非常精彩。
鹿不二目瞪口呆。
不知為何,托特作為智慧之神,卻沒有跳出時代的限製,僅憑藉著眼前這對男女的命理波動,給出了自己判斷。
陳璟的命理是經過天人組織重塑的。
通俗的說就是走的正統流派。
仿佛出自大師的手筆。
精美的藝術品。
而鹿不二的命理則是一個大雜燴,屬於是集他人所長的野路子,雖然確實強的離譜,但卻是簡單粗暴,毫無美感。
這就好比日式居合和美式居合的差別。
前者不僅講究強度,還要追求詩意和優雅。
後者哪管你三七二十一,掏槍就把你給崩了。
因此陳璟一眼看下去就是貨真價實的天人。
而鹿不二就很明顯是那種沒接受過刻板訓練的野路子。
就像是古埃及的女法老和她的男寵。
「您還真是……慧眼如炬。」
陳璟憋著笑說道:「不愧是先祖大人。」
「嗬嗬。」
鹿不二詢問道:「您怎麼不給她找個丈夫?」
托特認真回答道:「她的丈夫就是我啊。」
鹿不二一口老血憋在喉嚨裡,他這才想起來古埃及人的倫理觀是非常畸形的,法老們娶自己的女兒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了。
古埃及的神也都是近親產物。
陳璟忽然偷偷湊近過去,在他的耳邊嗬氣如蘭:「忽然覺得身份調換也蠻好玩的嘛,要不要試一試呀,男寵?」
鹿不二撇嘴:「男寵可是要給獎勵的。」
這壞女人又在公開場合誘惑他。
她的朱唇嬌嫩泛著一絲絲誘人的光澤,看起來就像是鮮艷的玫瑰花瓣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
陳璟小聲嘀咕道:「獎勵?你還想要什麼獎勵?作為男寵,你私底下都給女王套上項圈了,還有什麼是伱不能做的?」
鹿不二不說話了。
陳璟調戲成功,眉開眼笑。
現場隻有坎特知道他們的身份關係並非如此,但也不敢多說什麼,生怕多說一個字下一秒就被直接滅口。
畢竟在祖先的眼裡,他就是個小卡拉米而已。
托特忽然吐出了一口黑色的鮮血,似乎是創生之力也無法支持他這具身體了,他沉聲說道:「我的時間不多,你們豎起耳朵聽好。你們兩個的命理很好,在同調的狀態下可以形成巨大的電磁場。我需要你們來為我掩護,尋求機會一擊重創荷魯斯。」
他頓了頓:「好吧,墓室裡甦醒的,有可能已經不是荷魯斯了。但那東西,擁有荷魯斯的身體。我們必須過了這一關,拿到一件聖物……荷魯斯之眼。隻有拿到那件東西,我們才能對付初代的九柱神。有可能是奧西裡斯,有可能是伊西斯,有可能是賽特,也有可能是奈芙蒂斯。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們四個一起。」
這聽著就讓人絕望。
「但我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我們會阻止他們的復甦,這就要用到神燼術。感謝太陽,把你們送到了我的麵前。」
托特抹去了唇邊的鮮血,凝視著麵前的紅發少女:「隻不過,作為天人組織的天選者,你的神燼術用的太差了。雖然我不會神燼術,但我對它非常的了解,我會教導你具體該如何使用。」
鹿不二眼角微微抽搐,吐槽道:「這就是傳說中網文作者和編輯的關係麼?雖然我不寫書,但我就是可以噴你,而你無法反駁!」
陳璟意識到了這是給自己的老粽子主人偷師的好機會,便流露出一絲嚴肅和虔誠的神情,認真說道:「明白,先祖。」
托特深吸一口氣,說道:「神燼術的本質,便是生命之樹的核心力量。這是世界上最早的太陽崇拜,世界各地都有記載。我曾經在古籍裡見過偉大的至上先祖施展神燼術,天上會出現兩個太陽。最純正的神燼術,就是太陽光的照射,分別有四種不同的光照度。黎明,日耀,黃昏,日落……這是四種不同的變化。」
陳璟完全聽不懂。
但真正掌握了此術的鹿不二卻聽懂了,眼前這位傳說中的智慧之神確實是有東西的,因為他的腦海裡就有這四種光照。
「你現在所掌握的應該是黎明光,其意為以光明籠罩黑暗,所蘊含的便是聖獄的變化。你需要在腦海深處冥想黎明的景象,以秩序因子為基礎操控你的命理,凝聚出太陽的輪廓,電磁場隱而不發。」
托特嚴肅說道:「人與自然合一,方才能夠達到這樣的境界,施展此術往往需要配合古老的經文。」
接著他說了一段古老的語言。
鹿不二和陳璟通過同聲翻譯理解了那段話。
「我在白晝裡行走,如同穿行在群星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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