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叔?”力哥儘量壓低聲音。“他真的恢複記憶了?能在五台山潛伏這麼久。”
“不過不對啊,這些臭和尚拿咱們當臭蟲,恨不得一腳踩死。”
“整個五台山沒看到一個外人,凡叔憑什麼在這裡一天一夜?”
我笑了。“咱們能跟凡叔比?你是不是忘了他十七歲就入紫的事情?”
“五台山這些蝦米當年可是第一個被凡叔掃平的,他們憑什麼敢趕走凡叔?”
力哥忽然笑起來。
“要真是這樣,凡叔也很壞啊,搞得五台山人仰馬翻的。”
我陰冷一笑。
“前輩都動手了,咱們這些後輩總不能拖後腿吧?”
“今兒個這火,我放定了,佛祖來了都管不住,我說的!”
力哥舔了舔嘴唇,問。
“那咱從哪兒開始啊?一說到做壞事我就興奮!誰讓咱是天生的邪祟呢?”
我指向了一個方向。
“那兒是寺院的寮房,就從那裡開始吧,讓他們今晚無覺可睡!”
說著就乾,我跟力哥等巡邏的,找人的都過去後,才快速摸去寮房那邊。
而張不凡,在晃悠了戒心等人後,就來到功德林。
兩個守衛百無聊賴,玩起了猜拳。
好家夥,看那陣仗,比社會人都會!哪裡有點兒佛門弟子的樣啊?
但張不凡沒有打草驚蛇,隻是像一陣風一般過去了。
沒錯,這倆人隻感覺到清風拂麵,但其中一位看了看,似乎黑夜中有什麼攢動。
“喂,你看見沒?好像有什麼東西?”
但仔細一看,不過是野草罷了。
功德林這邊最不缺的就是雜草雜樹。
“彆管!來,繼續繼續!”
另一個和尚不耐煩地說道。
“能有啥事兒?一驚一乍的。咱守在功德林快半年,正常人誰來這裡?幾個師兄都在忙著乾大事呢。”
那和尚想了想,覺得也對,畢竟,功德林對如今的五台山來說,可有可無!
但他們不知道,張不凡人已經迅速搜了一遍一樓。
就氣息來說,這兒空空如也,確實不像有人的樣子。
但,其中一個房間門是開著的,且是唯一一間。
這讓他很在意,可張不凡進去後,沒有什麼發現,這裡隻有一張空床。
或許是多疑了,張不凡轉身想走,卻又心有不甘,快速過去,一把掀起床板!
好家夥,秘密在這裡!一個通往地下的入口。
“起火了!”
與此同時,整個寺院更加沸騰!寮房那邊火光衝天。
而且很邪乎,去救火的弟子,走在最前頭,脫離隊伍,或者最後的那一個,總會消失。
“說!張不凡在哪兒?”
黑暗中,一名和尚被人按在了牆壁上,明晃晃的匕首彆在了他脖子上。
可跟彆的和尚一樣,他一言不發。
我開始沒耐心了,一連抓了那麼多個,竟然連句有用的都沒能問出來。
相反,力哥倒是玩得很開心。
按照我們一開始的策略,放火,然後抓人問話。
但力哥說,他對拷問沒什麼意思,寧願去製造更大的混亂,幫我轉移注意力。
於是乎,這家夥在寮房放完火,就去了庫房,還說火都放了,怎麼能不趁機撈一把?
好家夥,這是把趁火打劫這個詞發揮得淋漓儘致!
“再不說,我可要動粗了!”
一想到他正放肆地玩,我就很不舒服,這種好事兒,居然沒我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