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在強調一番,我們和牙姑之間的關係,那是真的奇怪。
我們並無血緣關係,但不管是我還是力哥,又或者是身份通天的青雲,都對牙姑無比的親近,把她視作親人,長輩。
而牙姑也從不管我們的修為變化,身份變化,像個任勞任怨的老母親關照這我們。
“一走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給來通電話,我都要報警了,臭小子!”
牙姑剛一見我就來了一個大逼鬥,打的我頭昏腦漲。
我撓了撓頭,眼神畏懼的回道:“實屬身不由己,再說了,你咋這麼偏向呢,怎麼不打力哥,不打王老餓,還有青雲那個王八蛋,多久了也不知道回來看看你。”
牙姑先是看向霸刀一笑,隨即掐起力哥的耳朵。
“臭小子能耐了呀,跟你牙姑玩突襲威虎山呢?”
“哈哈,牙姑,想死我了,這是我媳婦,初雪,媳婦,這是牙姑,我倆的事可要你來張樓哈,彆摳摳搜搜的,我要大辦。”
牙姑很自然的挽過霸刀的胳膊挑眉回道:“青雲這小子跟我說了,神經病一樣,給我打了那麼多錢,又讓人送了好幾箱子現金,讓我給她一通臭罵,瞧不起他牙姑呀,辦場酒席的錢咱還是有的。”
“這小子現在彆的不多,就是錢多,奴才多,坑坑他正常,哈哈,走吧!”
我幫這青雲說了一句,隨即屁顛屁顛的先上了車。
“初雪呀,阿力這孩子我從小就認識,是個實在人,過日子肯定是把好手,但也有缺點,挺悶的,不願意說話,以後你多照顧一下他的情緒。”
“哎呀,牙姑人家是女孩子,要讓也應該是力哥讓這人家呀!”
我話音剛落,牙姑甩手又是一個大逼鬥。
“我說話你插什麼嘴,去東北一趟都威風了?都揚名立萬了唄?”
“我閉嘴,我不說話了,總挨揍,來冬雪你讓讓,咱倆去後排坐。”
“滾遠點,我才不挨著你坐呢,我跟力哥坐一起,問問當新郎官什麼感受。”
平時最高調的王老餓此刻反而低調了起來,也對,我一直認為我們兄弟當中這小子是最有心眼的。
你看我就實在,所以總挨揍,挨罵。
對此我很是不平衡,所以我必須找找場子。
“牙姑,王老餓還一直惦記你呢,說想你做的小雞燉蘑菇了,不過現在你可能高攀不起了,人家是馬家的女婿啦!”
話音剛落,牙姑轉過頭來看向王老餓勾了勾手,王老餓宛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往前湊了湊。
牙姑掐起王老餓的臉蛋來回拉扯數次,直至掐的都有些腫了才鬆手。
“你小子最沒良心,空著手來的川蜀,混吃混喝那麼久,走的時候連個屁都不放,現在回來了,好像沒事人一樣。”
“牙姑,我是臉皮薄害羞,再說了,您長得跟大姑娘是的,我也不敢跟你太親密呀,以免有人看見誤會,影響了您的英名。”
牙姑就願意聽這話,咧嘴一笑反問道:“是嗎?”
“那肯定呀,說您二十出頭也有人信。”
“嘴巴真甜,行啦,你的事我也記這呢,辦事的時候言語,牙姑給你張樓。”
王老餓雙手抱起小狗拳,連連回道:“那是自然,您是我親姑,您不管我誰管我呀,但有句話我要糾正。”
“什麼話?”
“我看不是最沒良心的,最沒良心的還要屬十九,這力哥要不是結婚,估計他還在外麵瘋呢,期間我說好幾次了,我說我都想牙姑了,咱回去看看吧,他楞是不接話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