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牙姑到達何力所在小鎮的時候已經是伴黑啦,街道上冷清的狠,我的本意是找個旅館休息一晚,但牙姑尋夫親切,堅持要直接去何力哪裏。
何力居住的地方是在小吃街的一個胡同裏麵,胡同內陰冷潮濕,還有老鼠在走動,發出吱吱吱的聲音。
走到門前,我有些好奇的問向牙姑。
“牙姑,按理說這何力應該是個不差錢的主,怎麽住在這裏呀?”
牙姑一邊敲著門一邊輕聲回道:“何力這娃娃孝順,這些年當撈屍人賺到的錢都寄給家裏了。”
“嗯?寄給家裏?他家人不也在這個鎮上嗎?怎麽不搬到一起住呀!”
就在牙姑要回答我的問題時,院內傳來一個很是冰冷的聲音。
“誰呀!”
“我是牙姑,三年前咱們在鳳尾鎮一起乾過活。”
“等等,披件衣服我。”
院內泛起了腳步聲,而這時,我手中定羅盤有了變化,羅盤上的陰陽二氣開始由暗轉明,羅盤本身也發出劇烈的顫抖。
接著鎮尺也開始出現微弱的顫抖,像是在提醒這我什麽是的,隨之我也緊張了起來。
“吱嘎!”
門開啦!
我與何力對視一眼後,本能的全部後退了半步,我緊握這鎮尺,而他也一副準備隨時動手的模樣。
“何力,這是張爺的孫子,張十九。”
何力沒有說話,毫不避諱的再次上下打量起了我,接著又看了看一旁的牙姑,這才不情願的放我進了門。
何力看我不順眼也是有原因的,我是陰身,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估計剛才是以為我被什麽臟東西上了身呢!
而我這麽大反應也在情理之中的,我從未見過一個人身上可以身居這麽強的怨氣。
甚至我都覺得何力身上的怨氣比陰河口那些臟東西身上的怨氣要重上許多。
並且要知道,這還是他的常態,如果他發起狂來,那可想而知是多麽恐怖的一件事。
何力的住所並不豪華,甚至可以說非常簡陋,屋內隻有一個木桌還有一張床,窗簾上都是破洞,真想不通這些年他賺的錢都花在了什麽地方。
“小何,我牙姑明人不說暗話,這次來找你是求你幫忙的。”
何力翹著腿抽了口煙,麵無表情的回道:“給多少錢?”
“小何你先聽我說完,這次要去的地方是…………”
牙姑的話還沒等說完呢,再次被何力出言打斷,語氣中還帶著一絲不耐煩,給人一種很是張狂的感覺。
“去什麽地方我不關心,我隻關心你能出多少錢,我很需要錢。”
牙姑雖然和何力三年未見,但卻很了解何力的脾氣,沒有動怒,反而說話的語氣比剛好才柔和啦。
“事主給兩萬,大頭是十九的,剩下我的那份給你,有五千,另外我個人在出兩萬五,湊三萬你看行嘛?不行的話,我可以在加一些,畢竟是玩命的事,你也不用跟我客氣。”
何力嘴角一撇,搓著手掌回道:“你這麽晚來找我,又給出這個價格,看來真是個玩命的活呀,五萬吧,今晚我就要看見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