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陷入死寂。
站在三號擂台上的王衫,臉色慘白無比。
他滿臉驚恐。
王衫做了這一切,不論如何也想不到,到最後竟然會引來這麼多狠人。
無一例外,都是北涼一脈的核心高層。
可是王衫覺得,他僅僅殺了一個北涼軍校的學子,何以驚動寧北!
寧北走下高台,形同走下神壇。
走下神壇的寧北王,依舊是那位北境的王。
寧北踏上擂台。
三號擂台的裁判,便是京都的一尊絕巔,抱拳單膝下跪,隱隱恐懼道:“殿下!”
“十年前,我以年少之齡,被迫繼任北涼軍主位,在我北涼百萬男兒前,曾經立下誓言,但凡手持涼刀者,皆為同袍兄弟,寧北餘生不負北涼!”
寧北摘下肩上踏雲麒麟披風,輕輕蓋在夏原封身上,輕輕接過他手中涼刀。
三尺涼刀,入手冰涼。
王衫眼神流露出恐懼,顫聲道:“北、北王大人!”
“北涼寧北,封號絕巔,向閣下挑戰!”
寧北輕聲說出他的名字。
王衫驚恐後退:“我不接受。”
“凡站上擂台者,不可拒戰!”
三號擂台的絕巔裁判,神情莊重,又道:“殿下年滿弱冠之齡,未超三十歲,符合武者大會青年組參賽規則。”
一切按照武者大會的規矩來辦!
因為武者大會的規矩,北涼的人,看著夏原封赴死在這方擂台上。
那麼今天所有事情,便按照武者大會的規矩來辦。
數十萬武者看著呢!
王衫通體冰涼,張口本能喊道:“我認......”
唰!
寧北閃身橫移,持黑色涼刀,用刀背落在王衫咽喉處。
這一刀的力量,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