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房門又被敲響,跟剛才一樣,非常有規律,不輕不重不緩不慢的三聲。
溫宜眉心輕皺,回過頭去看著這道房門。
“咚咚咚。”第三次,房門被以同樣節奏敲響。
家裡可從來沒有一個傭人這樣敲過門,溫宜心生古怪,抬腳走去。
平時送餐的窗口並沒有被遞進什麼食物,溫宜拿了一支筆在身後,將門打開。
門外站著一個年輕女人,個頭並不是很高,穿著冷家的傭人製服,頭發黑長直,梳著空氣劉海,劉海下麵的眼睛不算多大,但非常圓,看著很是明亮有神。
她的手裡沒有拿著東西,溫宜上下打量她,握緊藏在背後的筆:“你不是來送藥和送東西的。”
年輕女人聲音聽著非常有磁性,像是電台裡的年輕女主播:“太太,請讓我進去好嗎,站在這裡很容易被人發現的。”
溫宜道:“你是誰,叫什麼?”
年輕女人笑著指了指掛在她胸前的銘牌:“我叫郝玉雪,太太。”
溫宜還是滿目警惕,不肯讓步。
郝玉雪的笑容卻沒有半點改變,甜美道:“太太,您不想擺脫現在的局麵嗎?我可能是你唯一的轉機。”
“轉機?”
“讓我進去吧,進去後,我們慢慢說。”
說完,郝玉雪笑著進去,目光瞄了眼溫宜藏在背後的筆,但是她沒有半點害怕,大大方方地進到屋裡,從容在沙發上坐下:“太太,有勞關下門。”
溫宜想了想,到底還是抬手,將房門輕輕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