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三日,警視廳樓下,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停靠在停車場入口,副駕駛上,被強行扯過來的黑羽快鬥枕著雙臂,看著警視廳大門口,悠閒道:“其實你根本不用擔心,隻要你不去遊泳不去打拳擊,這個假麵能維持到下個月。”
在他身邊坐著的儼然是一個容貌精致的黑發女子,儼然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氣質乾練,眼角上翹,露出淺藍色的瞳孔,眉眼之間有一股似乎是久經沙場的英氣,此刻正掰著車內的化妝鏡,仔細地端詳著自己的容貌,聽到黑羽快鬥的問話,她清冷的臉上緩緩多了一抹笑意,頗為高傲道:“你懂什麽,當警察可是我小時候的夢想,現在一進去就是警部,不好好打理一下怎麽對得起我威猛的形象?”
黑羽快鬥撇撇嘴,又看著麵前就差把嚴肅寫在臉上的大樓,問著:“你確定這個身份可靠嗎?這可是警視廳啊。”
“我和這位警察聯係過了,也把利益關係和她講了一下。”紗裏葉為自己打上領帶,整理好衣服,隨後道:
“我這張臉以及我之前做的事情還是很有說服力的,荻野彩實本身也有意向進反黑組,所以就答應把身份借給我了。”
她最後理了理自己的長發,走下車,把鑰匙丟給了黑羽快鬥,放心地交代到:“開回去吧。”
黑羽快鬥接過車鑰匙,埋怨道:“你就這麽把鑰匙給我了?我連駕照都沒有,要是被抓了怎麽辦?”
“那你就謊稱自己是工藤新一唄,反正警視廳還得給他個麵子。”
她毫不在意地對身後揮了揮手,漫步走向了警視廳的大門。
黑羽快鬥在身後看著那邁步走入警視廳之內的身影,無奈地跳到了駕駛位上。
這位社長姐姐還真是一個閒不下來的主,前不久才剛剛從魔掌內逃離出來,現在一聞到了組織的味道,就立即追了上去。
他係好安全帶,開著車離開了此處。
所謂假死,其實原理特別簡單,紗裏葉早就知道有人要置她於死地,所以便有了穿防彈衣的習慣,而且以防萬一,她還在行動之前為自己打了兩針藥劑。
其實原本的計劃更加的周密,無奈臨時暴露,她隻好將計就計。
如果沒有身後追擊琴酒等槍擊導致跑車摔下橋,紗裏葉也會故意讓跑車失控,撞出橋麵的護欄,從而消失在組織的視線裏。
總結一下,意外還是很多的,例如追擊她的人是琴酒,所以紗裏葉隻能讓他親手射殺,不然以他的脾氣肯定會直接跳下河把她撈上來。
但是計劃比想象中的順利,追擊她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沒人看得清她胸口紅色衣衫上破了洞的部分其實根本沒有流出血液,又或許那人看到了,卻選擇了隱瞞。
而黑羽快鬥要做的,也隻是在河水的下遊接應被凍得瑟瑟發抖的紗裏葉而已。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怕是會越來越有趣吧?
黑羽快鬥噗嗤一聲笑,露出期待的目光投向
警視廳門口,女人從口袋裏拿出了一份深藍色的證件,看著門口的守衛,雙眼中布上了一抹清冷疏離的神色:
“你好,我是來自埼玉縣的警官,荻野彩實。”
七月三日,警視廳樓下,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停靠在停車場入口,副駕駛上,被強行扯過來的黑羽快鬥枕著雙臂,看著警視廳大門口,悠閒道:“其實你根本不用擔心,隻要你不去遊泳不去打拳擊,這個假麵能維持到下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