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極了吧?
因為從前的她絕對不會用這樣嘲諷的聲音和他說話,因為這讓他覺得之前幾個月的相處,都是少女為他精心演繹的戲碼。
“是你跟我說的,人的奴性一旦形成,就再難消除了。所以他想要,我偏不讓他得逞。”
一隻白鴿劃破夜空,落在橋邊的圍欄上,遠處隱隱約約能傳來警笛的聲音。
琴酒蹙眉,抓著紗裏葉,就要把她帶到車裏去,可是他親自教導了紗裏葉的體術,少女隻是一閃身,就重新站在了圍欄那被跑車衝撞之後露出的巨大破洞邊。
“你還是要把我帶回去嗎?”
她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質問著。
這讓他也有了一瞬間的遲疑。
她好像真的瘋了。
可是站在夜空下肆意的笑也是瘋了嗎?
那還不如說她自由了。
琴酒把手伸向她,用行動回答了她的問題。
原來如此。
紗裏葉垂眸,沒有反抗,反倒雙手輕輕覆上他握槍的手,讓槍口對準了自己右側心臟部位,嫵媚的五官布上一抹莫名而來的柔和。
她輕飄飄地開著口:
“真好,你這輩子都別想忘記我了。”
她握著他的手,讓他扣下了板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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