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起來,這麵紅色的牆就是被害人留下的死亡信息。”站在死者身邊的毛利小五郎恍然說道。
“不,植木先生要把這麵牆塗成紅色的話必須是在被勒死之前才能做的,既然如此,植木先生在遇到凶手前就把房間弄成這種異常狀態不太可能。”諸伏高明糾正到,眼色沉下。“所以說……”
“是凶手的可能性是百分百。”
諸伏高明百分百的把握一出,毛利小五郎立刻反駁說道:“這很奇怪吧,誰會留下暗示自己是凶手的死前訊息呢?”
“這一點很明顯吧?”大和敢助也是不耐煩了,拐杖敲了敲地麵。
“是嘲笑。”
諸伏高明淡淡地回答著。
“有本事就去解開這個謎題,有本事就來逮捕我——那個家夥應該是這樣想的吧。”
紗裏葉盯著那片血紅色的油漆看了許久,此時眼睛有些酸澀,無意之中轉移到另一邊的白牆上,眼中所見,讓她有些困惑地皺起了眉。
“既然如此,我也要按照自己的方式進行案件的調查了。”與大和敢助討論不出什麽的諸伏高明理了理自己的領口,便要往外走去。
大和敢助看了他一眼,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那就麻煩你把這兩個孩子帶走吧……”
他話還沒說完,諸伏高明卻突然打斷了他:
“常言道,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則止,毋自辱焉。朋友無法接受就不勉強,以免自取其辱。敢助,我知道,你是希望我能夠帶著那個聰穎的少年一起去探案,不過這一次我看就算了……”
他頓了頓,繼續道:“請讓我按照自己的方式,進行這個案子的調查,當然我保證,在我解開這個案子的那一瞬間,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他說著,已經徑直走向了門外,又停了下來,回頭對還在發呆的紗裏葉提醒道:
“紗羅,走了。”
?紗裏葉回過神,跟著他跑了幾步,突然回頭,對大和敢助豎起大拇指:“安心,我一定會把他照顧好的。”
大和敢助立即不掩飾自己嫌棄的表情,剛開口說一句“我管他……”,紗裏葉就已經提起腳步追上了諸伏高明,露出調侃的神色,勸著:“我看那位獨眼的警官表麵凶巴巴的,實際上好像很關心你,你稍微也回應一下人家的好意嘛。”
諸伏高明笑了笑,走向他開來的汽車:“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這不能改變我的想法。”
紗裏葉率先跑到駕駛座拉開門坐下,自然而然地說著:“你和你弟弟簡直一模一樣,他一開始也不習慣別人的好意。”
“你明明也一樣。”諸伏高明來到了副駕駛,“這些年我一直等著你回來看看,兩個人好歹也能疏解一些心結。”
“那是因為我本來就不需要別人的幫忙。”紗裏葉啟動車子,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麽,可最近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她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索性看向諸伏高明,問道:“去哪?”
諸伏高明嘴角上揚。
“想不出頭緒的時候,就回案發現場看一看。”
“這麽說起來,這麵紅色的牆就是被害人留下的死亡信息。”站在死者身邊的毛利小五郎恍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