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所謂的“教”還有些生硬,但幾天之後,紗裏葉便明白過來,他是在教她,如何在即便失去整個酒井組的情況下還能讓組織看到她活著的價值。
紗裏葉也很清楚,目前她所有的籌碼都來自於父母給她留下的遺產,以及在這之上創造的財富,可是一旦組織真的想要動手,頂多也是耗費一些財力人力,就能把這些給搶回去,到那個時候,她還剩什麽?
一身賭術,一些領導能力,也許還有一些可有可無的人脈。
最多四個月後,她就要迎來組織對她的第一次審判了。
琴酒也是從一無所有的境地走到今日的,他會的東西很多,其實紗裏葉從前會拆炸彈,射擊,包紮,桑搏甚至是經營社團等等除了賭術之外的所有技能都是上一世琴酒親自教導的,或許她的學習能力比某個腦子裏都是肌肉的大可愛強太多了,所以即便琴酒一直表示不耐煩,卻從沒有放棄教學。
紗裏葉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在琴酒的教導下玩股票的時候,把伏特加半年的工資都給虧了進去。
從那次以後伏特加就和她特別不對付了。
或許這一世有了一些更加特別的聯係,琴酒再教導紗裏葉的時候,並沒有任何不耐煩的神色,又或許是僅僅想打發任務失敗後等待上頭處罰結果的無聊時間,他教導一些技能的時候變得十分細致,追蹤術也好,反跟蹤技能也好,還有許多腦力上和體力上細碎的技能,他都不介意一一展示,紗裏葉有時候甚至覺得,琴酒很享受於看她笨拙地跟著他學習的樣子,甚至即將把這個事情變成他無聊人生中最大的娛樂項目。
隻是紗裏葉越來越好奇,琴酒這些能力到底是跟誰學習得來的。
晚上的時間交給了琴酒,紗裏葉還會在白天的時候找到不知為何依舊逗留日本的貝爾摩德,相比起來,貝爾摩德的教學格外溫和,易容和變聲多少都需要一些天賦,紗裏慶幸自己還算有點天賦,學習的速度比在帝丹高中學數理化快多了。
一個月後,消失許久的宮野明美給紗裏葉寄來了一份不明的快遞,紗裏葉拆開時,卻發現快遞裏麵是一顆白色的膠囊,附上宮野明美的手寫信。
白色膠囊是她口裏說過的父母留下的唯一一顆“銀色子彈”實驗樣本,宮野明美把它從保險箱裏轉移,主動交給紗裏葉處置,或是毀滅,或是利用,她不再過問。
與此同時,和膠囊一起寄來的還有一枚小小的芯片,被另外的塑料袋包著,塑料袋外麵還寫著:“給誌保”,宮野明美再次附言,非必要時刻不要讓宮野誌保看到芯片裏的內容。
至於必要時刻指的是什麽,宮野明美沒有明說,似乎想要把決定權交給紗裏葉。
膠囊和芯片放在身邊都不安全,紗裏葉思索許久,用讀卡器打開芯片,在芯片內增添了更多的信息,例如026715的錄音資料,還有這些年她所知道的有關組織的一切信息,隨後將芯片與膠囊放在一個金屬盒子,帶著它們來到了工藤宅。
琴酒所謂的“教”還有些生硬,但幾天之後,紗裏葉便明白過來,他是在教她,如何在即便失去整個酒井組的情況下還能讓組織看到她活著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