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極了他們剛入警校的模樣。
鬆田看著麵前低頭沉思的少女,剛想開口說一些什麽,紗裏葉卻搶先開口道:“對不起。”
真是開了天眼了,這家夥不是一向心高氣傲的嗎?
鬆田笑到:“我何德何能讓你對我道歉啊……”
紗裏葉搖搖頭,打斷道:“對不起,但這些是我爸媽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了,我不能把他們丟了,也不能讓別人占了我的東西。”
鬆田沉默一會,道:“沒人讓你拋棄這些。”
“我知道。”紗裏葉捂著自己的太陽穴,“這段時間,能不能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鬆田也沉默不久,伸出手,輕輕揉了揉紗裏葉的發梢。
“如果實在做不了決定,就保持現狀吧,畢竟還有我們呢。”
不知不覺中,這個曾經叛逆調皮的少年也變得宛如諸伏一般溫柔,就如同曾經任性得無法無天的她,如今也變得束手束腳,無所適從。
紗裏葉垂著眼眸思索了很久也沒能得到什麽答案,但是她能清楚一點,隻要有酒井組在一天,她就永遠有弱點與牽絆。
等到太陽即將落山,紗裏葉收到了貝爾摩德的信息,組織刺殺失敗,中途FBI出現,赤井狙擊,基安蒂,基爾被捕,行動可以說是完全失敗,至於失敗的後果該由誰承擔,答案毋庸置疑。
紗裏葉不願意讓琴酒替自己背黑鍋。
這一點倒是很奇怪,上一世她沒有任何才能和作用的時候,跟在琴酒身邊沒有一天不擔心自己被滅口,但這一世她足夠獨立之後,在琴酒身邊反而是她最舒適愜意的時候。
紗裏葉立即坐下第二手準備,過了沒多久,幾輛車直接開到了桌球館樓下,科恩帶著肩膀受傷的基安蒂走來,身後跟著琴酒,伏特加與貝爾摩德,氣氛並不算好,紗裏葉提著醫藥箱上前,帶著他們進入了桌球館的地下室。
基安蒂的麵色極差,不僅是因為失血過多,她對赤井秀一似乎有著很深的忌憚,一直尖叫著那個男人的名字,紗裏葉為她打了一針鎮定劑才讓她安靜下來。
等基安蒂睡著之後,紗裏葉才轉移目光看向在場的第二位傷員。
從眼底滑到顴骨的一道血痕,出現在琴酒的左眼下方,他一向不在乎自己的傷勢,血液順著他的顴骨留下,浸濕了銀白的長發,還有灰色的高領毛衣,鮮紅的血液已經變成了褐色,紗裏葉跪坐在一旁,用溫毛巾在琴酒身邊細心擦了好一會才將血汙處理乾淨,又拿著酒精棉輕輕擦拭著傷口,絲毫沒留意到貝爾摩德投射而來的詫異目光。
過了不久,一個電話打入貝爾摩德的手機,她聽了一會,打開了免提。隻聽朗姆不滿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你做了什麽?”
眾人微微一愣,朗姆補充道:“我在問昔拉,為什麽土門康輝退出了選舉?”
紗裏葉收起酒精棉,拿出一塊紗布,悠閒地開口:“我嗎?我隻是利用土門康輝父親二十年前的婚外情炒作而已,現在你達到你的目的,我也保全了酒井組的名聲,不是一舉兩得嗎?”
“啊,我忘了,你是想削弱我的勢力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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