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窮匕見,紗裏葉終於知道朗姆設這一切的目的。
一是警告,警告她注意與赤井秀一的關係。
二是威脅,隻要她敢有異心,組織就會對她身邊的所有親朋好友下殺手。
三是強迫,她殺了一個警察,就暫時被破與組織站在統一戰線上。
她原以為周旋在組織周邊不深入便能安全自保,可她從一開始就在這人的棋局裏,即已入泥沼,又怎能獨善其身?組織更不可能讓她在fbi和組織之間坐享漁翁之利。
紗裏葉曾自信自己能利用前世的記憶掌控一切,可最終還是鬥不過這陰狠的狐狸。
可是朗姆的威脅很有用,她,不能再失去任何一個朋友。
門外,聽到槍聲的琴酒推門而入,看到屋內的場景,似乎早有預料一般,眼神依舊冰冷。
紗裏葉終於從一開始的激動與憤怒中平靜下來,她也放下手裏的最後一張牌,牌麵太小,壓不住朗姆的底牌。
她選擇了妥協。
“我輸了。”紗裏葉淡然說道:“給我個代號吧。”
朗姆似乎很驚訝於她能夠這麽快作出決定,但這結果依舊讓他十分滿意,便道:“昔拉是個很好的名字,比酒名更與你相配,別改了。”
“我還有兩個要求。”紗裏葉坐回了原來的位置:“我不打算讓你們白嫖我這幾年的奮鬥成果,我還有地下賭場的幾千號人要養,這是原則問題。”
朗姆點點頭,這個做法對於黑手黨掌權人來說也是情理之中:“放心,賭場的收入依舊歸你。”
紗裏葉頓了頓,繼續道:“西多摩市被炸毀的雙塔摩天大樓現在全麵推翻重建,我要他的所有權。”
這下,朗姆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樣,反問:“那可不簡單,你覺得我們憑什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