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
“滴……滴……滴……”
一個戴著防爆裝備的男子長舒一口氣,朝身後的人招了招手。
見狀,身後一個個舉著防爆盾牌,神情緊張不安的警員都鬆了口氣。
男人站起身,身後的警員立刻會意,上前幫他脫下了防護服。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男人身上重達四十公斤的防護服被拖了下來。
少了巨大厚重衣服的約束,男人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額頭的汗水。
“這種衣服雖然很安全,但是,沒辦法抽煙啊,”男人歎了口氣,從緊身的衣服裏麵摸出一包被壓得皺巴巴的香煙,雙手還因為剛才的運動而顫抖,他用嘴抽出一根煙,順勢掉在嘴邊。
其實身背這樣沉重的責任,但他本人也隻是一個剛從警校畢業的青年而已。
大樓地下,不斷有呼嘯的警車靠近,上空則是盤旋著數架直升飛機。
大批警務人員站在路邊,安排大樓的居民避難。
“這棟公寓裏的居民,已經全都避難去了,”一名手持盾牌的警員說道。
“了解!那麽我們就慢慢來好了!”那男人抬起頭,露出他英氣的臉龐。
“首先把感光引爆材料用光電管代替……再把水銀汞柱接到白色管線……然後……”
他的手機不依不饒地響了起來。
男人接過電話,漫不經心地問到:“鬆田,什麽事啊?”
“荻原,你在搞什麽啊,快點把那玩意兒搞定啊!”電話裏傳來的,是預料之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