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接觸過氰化鉀的證據。”工藤新一舉了舉手中的從舞衣的連衣帽裏拿出的閃閃發光的硬幣,然後望向麵如死灰的鴻上舞衣,“你將吐出的冰塊藏在了自己的兜帽裏,所以你的兜帽會和硬幣發生氧化反應,這也是......你殺害蒲田先生的鐵證!”
“你是怎麽知道的?”鴻上舞衣並沒有反駁,隻是默默地抬起頭看著工藤新一,隨後坦然一笑,“我知道了,是因為剛才下雨,我在去蒲田的車子時,沒有拉起連衣帽的緣故吧?”
“沒錯,是我殺的這個家夥。”舞衣歎了口氣,認命一般開口,“蒲田那個家夥,原本打算在某個學術會上,發表他的一篇論文,以證明他看似某個偉大的理論,但是有一個病例正好可以反駁他那不堪一擊的理論,但是......”說到這,她的聲音悲憤了起來,“作為醫生的他,居然拋棄了作為醫生的良知,給那個病人開了錯誤的藥,從而導致病人死亡!我決不允許這種事發生!他已經不配做一個人了!”
即便如此,你也沒有資格說這種話。
鬆田眼中閃過一抹凝重,隨後雲淡風輕地說道:“好了,該收隊了。”
紗裏葉連忙拉住了他,囑咐著:“工藤新一參與案子這件事一定要保密。”
鬆田點點頭,隨即環視一圈,遲疑道:“那這群學生……”
“他們交給我,你負責搞定警視廳那邊。”紗裏葉微微認命般地歎了口氣,錘了錘自己的腰肢,慢慢環視一圈,看著越來越多的圍觀學生,太陽穴不免有些泛疼。
目送著警察們往外走去,園子不禁失望地說道:“真是的,明明才剛剛演到高潮部分,現在也沒法繼續了。”
“可是剛剛死了個人誒。”小蘭連忙勸阻一聲,隨後小心翼翼地看著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想起了自己的真正目的,扭頭看著旁邊這個聰慧的少女,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絲微笑,可下一刻,一陣熟悉的劇痛自心臟席卷全身,讓他不自覺地捂著胸口,慢慢倒下。
隨著劇痛而來的,還有心裏的慌張。
糟糕,要變回去了……
不可以,不可以在這個時候,不可以在蘭和所有人麵前……
眼前突然陷入無儘的黑暗,再醒來時,工藤新一隻感覺眼前是一片雪白的牆壁,身旁傳來一句淡淡的安慰:
“不用擔心,藥效的時間還長,你還沒有變回來。”
工藤新一低頭,隻看到還在偽裝著“柯南”的灰原站在自己旁邊,再看看四周的裝飾,顯然就是帝丹高中的校醫室。
“灰原?”
灰原抬頭,平靜地說道:“你有兩個很好的朋友,紗羅和大阪的偵探在你暈倒之後立刻留下組織學生封鎖了你出現的消息,服部剛剛才趕最後一班飛機回大阪,紗羅還在現場,她很有領導一大群人的經驗,現在對外宣稱是你為了調查案子體力透支。”
服部會為了自己奔波倒不出意外,但是那個整天以嫌棄自己為樂的少女居然也做到了這個份上,工藤新一心底劃過一股暖流。
“但是紗羅有話讓我傳達給你。”灰原淡淡地看他一眼,學著紗裏葉的語氣說:“過個年都不讓人安生,你死定了。”
工藤新一露出無奈的笑容。
他就知道。
“這就是接觸過氰化鉀的證據。”工藤新一舉了舉手中的從舞衣的連衣帽裏拿出的閃閃發光的硬幣,然後望向麵如死灰的鴻上舞衣,“你將吐出的冰塊藏在了自己的兜帽裏,所以你的兜帽會和硬幣發生氧化反應,這也是......你殺害蒲田先生的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