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一定是看到我,在櫃台賣飲料吧!”一個聲音淡淡地解釋著,隻見一個穿著帝丹高中校服,帶著一副大大的圓框眼鏡的女生,相比起周邊的人來說顯得十分淡定。
“彩子?”野田一下子就認出了麵前這人的身份,問:“你怎麽在這?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啊?”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總覺得見過你。”
“她是我們醫院院長的獨生女。”野田解釋著,“也是……”
“這麽說來,”毛利小五郎打斷了野田,“剛才為他們添飲料的......”
“就是我沒錯。”彩子平靜的點了點頭,看著那個倒地的男人,眼底竟然劃過一絲快意。
“呦吼,”服部打了個響指,“這麽說,四個嫌疑人都到齊了?”
“等一下,”舞衣急忙打斷了服部的話,為自己辯解著:“我跟蒲田先生叫的都是冰咖啡,如果我在他的咖啡裏下毒的話,我自己為了不誤喝到有毒的那杯,我大可直接交給他啊!”
“但是你也可以兩杯都下毒。”目暮想了想,“隻要你不喝就可以了。”
“我可是都喝光了。”舞衣的臉上有些惱怒地說著。
毛利小五郎開口猜測著:“你是不是把那杯拿到洗手間倒掉了?”
“我說過了,”舞衣的臉上帶著憤怒開口道,“我是把飲料都放下後才去的廁所,回來之後,戲已經開始了,之後我就再也沒離開過!”
“我隻是把她交給我的飲料分給大家。”三穀也辯解道,“所以根本沒時間下毒。”
“我也是如此。”野田見狀也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