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孩,和三年前那個自信地說“你把案件委托給我”的少年一模一樣。
四周火光衝天,煙霧越來越濃,浦思青蘭抬頭,道:“喂,我問你,寒川龍是你殺的吧?”
紗裏葉慢慢把頭轉了回來,眼中的神色平靜,看不出一點波動。
浦思青蘭冷笑一聲,繼續說道:“那天我過去的時候,他已經死了,而且凶手還刻意模仿了我的手法,我想來想去,在那艘船上有這個能耐的,隻能是你。”
紗裏葉從口袋裏拿出一條手帕,輕輕捂住口鼻,在火光四起的濃煙中帶著浦思青蘭往古堡外走去,處變不驚地反問:
“證據呢?”
浦思青蘭一愣,紗裏葉暗紅的瞳孔在火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她露出得體的笑容,語氣平緩地說道:“我和寒川龍隻是萍水相逢,並沒有任何糾葛,那個小孩的推理沒有一點破綻,殺死寒川龍的是史考賓,和我有什麽關係?”
“你這是嫁禍!”浦思青蘭幾乎不假思索地怒斥著。
這次紗裏葉沒有再開口了。
她就是嫁禍了史考賓又如何?這個人本身就是個殺手,讓她背了殺寒川龍的黑鍋一點也沒有冤枉她。
寒川龍聽到了她和琴酒的對話,也聽到了她說的那句“賭場暗網”,所以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留了。
紗裏葉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心。
她何嚐不知道寒川龍也有什麽也沒聽到的可能?但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這是為了保險起見。
這也是已經刻在她骨子裏的組織的形式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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