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帶著紗裏葉走後不久,廢棄的廠房發生了爆炸,在其內發現一女屍,根據口內DNA與宮野明美公寓洗手間的發絲提取DNA做對比,確定是同一人,不久以後,警方根據無名氏提供的線索在米花車站的儲藏櫃內發現了被劫走的十億日元,此案到此宣告結束。
案件報告登上了報紙,宮野明美的死訊也傳到了還在歌舞伎街工作的宮野誌保耳中。
聽到伏特加的報信,紗裏葉立刻把要收編琴酒的野心給收了回去,回屋重新換上一套正常的衣服,喝了一杯宮野給她準備的補血藥劑,才趕到歌舞伎西街。
紗裏葉趕到的時候,宮野已經被關在了實驗室裏,穿著她最常穿的無袖襯衫與白大褂,一隻手被手銬鎖在裏頭的欄杆上,低著頭,叫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紗裏葉走到實驗室前,想要推門進去,卻發現門被鎖了起來,唯一能與裏麵交流的隻有門上的一扇小窗戶。
這間日夜與宮野為伴的地下實驗室,此刻就像一間牢房一般將她緊緊捆住,暗無天日,宛如未來的人生。
紗裏葉回頭看了一眼,見琴酒站在遠處與其餘的實驗人員說著什麽,好像刻意給她留了一個說服宮野的機會。
她輕輕敲了敲實驗門。
宮野搖頭,看見是她,冷不防叫了她的名字:“紗羅。”
她從沒叫過這個名字,紗裏葉心裏似乎被刺了一下,詫異地睜大了眼睛。
宮野抬起頭,目光格外的平和,似乎已經看淡了一切,說道:
“我絕對不會,再為這個組織做任何事情了。”
紗裏葉的眼睛一閃,心口似乎被憋了一口氣,剛想說些什麽,卻被一旁等著的高山給拉了過去。
高山一直將紗裏葉扯到了街麵上,猶猶豫豫,道:“社長,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是這個恐怖的組織能容忍我們得寸進尺到現在,都是因為你從前對他們的事不多過問,他們才會放心和我們合作。您曾經為她們做的夠多了,現在那是他們內部的事情,還請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紗裏葉一言不發,隻是用雙眼直直地看著高山,似乎想透過他的眼睛明白他這麽說的原因。
高山顯然已經老了,他別過目光,看著在地麵上來來往往的人,道:“社長你看。”
紗裏葉隨之望去,隻見深夜的歌舞伎街,依舊燈紅酒綠,人來人往,不少喝醉的年輕人在路邊歡快地舉著酒瓶,還有不少認識她的人隔著老遠和她打著招呼。
“這裏所有的成員都信任你,他們願意將自己的身家壓在酒井組身上,這也代表著社長你被迫承擔了他們的欲望與期待,你做的任何一個決定都牽扯著他們的命運,社長,你早就不可以像老社長在的時候一樣任性了。”
紗裏葉低頭,整理著自己的風衣領口。
宮野明美也說過,她酒井紗裏葉是一個千人社團的社長,她不能連累那一千多個人和她一起冒險。
可是……
紗裏葉回頭,看向通往地下實驗室的通道,樓梯口向下延伸,通往一片未知的黑暗。
“讓我想想。”
琴酒帶著紗裏葉走後不久,廢棄的廠房發生了爆炸,在其內發現一女屍,根據口內DNA與宮野明美公寓洗手間的發絲提取DNA做對比,確定是同一人,不久以後,警方根據無名氏提供的線索在米花車站的儲藏櫃內發現了被劫走的十億日元,此案到此宣告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