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裏葉開口提醒,小蘭一下子就反映了過來,四處尋找著,詫異道:“真的誒!柯南去哪裏了?”
毛利小五郎打著哈欠,不以為然道:“肯定是跟著那個大阪的小子去探案去了,他總是這樣,別管他了。”
“這怎麽行?完全是給人家添麻煩嘛……”
小蘭露出為難的神色,紗裏葉倒是笑了笑,搖了搖頭,口袋裏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她瞟了一眼來電顯示,自然地走出門去,接起了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那邊就傳來了鬆田的控訴聲:“你怎麽突然掛我電話,還不和我說一聲!”
“你委屈什麽?”紗裏葉走得更遠了些,無奈地搖搖頭,“你這語氣跟沒斷奶一樣。”
“是你這丫頭不讓人省心!”鬆田歎氣,不依不饒道:“你沒告訴我沼淵是那個組織叛逃的人,你也沒說那位叫你見到沼淵格殺勿論。”
“那不然我去找一個早早脫離酒井組的人乾什麽?”紗裏葉單手從口袋裏拿出一支煙,放在嘴邊,又拿出打火機,點燃了煙頭。
鬆田心底有一絲不安,似乎自從三年前與紗裏葉重逢之後,他就察覺到這個曾經隻是有些驕縱任性的小姑娘身上發生的巨大改變,這些年跟在她身邊看下來,他隻覺得紗裏葉的作風越來越叫人捉摸不透,有時她依舊淩厲,有時卻有著一堆不能告人的心事,像極能容忍疼痛的兔子,默默地舔舐著自己的傷口。
跟在那些人身邊,怎麽可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
心底不安,鬆田卻還是開口道:“我得提醒你,你要是做錯了事,以我們倆的私人關係,我頂多給你申請一個粉紅色的手銬。”
“誰告訴你我喜歡粉紅色的?”紗裏葉吸著煙,輕輕吐出一口霧氣,隨後說道:“而且,我才不會殺了沼淵,沼淵當初是自願加入那個組織的,現在卻逃離不了,這三年裏到底發生了什麽,我隻是好奇這一點。”
“好奇心害死貓,你小心些。”鬆田皺了皺眉頭,“琴酒問了你的行蹤,知道你在追查沼淵的案件了,你那些小動作都要收斂一些。”
紗裏葉露出思索的神色,隨後問道:“你沒告訴他我在哪裏吧?”
“嗯……”鬆田出現了明顯的遲疑,隨後加重了語氣強調:“酒井大小姐,我是警察,警察!琴酒是想自首了才和我聯係!”
紗裏葉這才反應過來。
長時間把鬆田當作自己的好友和酒井組的二當家,她都差點忘了,他並沒有離職,而且在名義上,他甚至還是警視廳對酒井組的監督者。
“說的也是……”
紗裏葉點了點頭。
“他去問了高山,高山隻告訴他你在大阪,沒說別的。”鬆田繼續說道:“不過你最好在他之前找到沼淵,如果被琴酒先找到的話,他一定會先殺了沼淵,那你好奇的一切都沒有答案了。”
“我知道,那是琴酒,我不會掉以輕心。”
紗裏葉說到此處,突然聽到一旁,警局傳來一陣騷動,隨後就是幾個警員進進出出,腳步還有些匆忙。
這是……怎麽了?
紗裏葉開口提醒,小蘭一下子就反映了過來,四處尋找著,詫異道:“真的誒!柯南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