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她那次給你送飯,你晾著她,當做不認識她。她回去也沒有跟你計較過這事,但是心裏又給你留了一道不好印象。”蔣楠鐸慢慢的分析說,“你那會兒是不是慶幸徐歲寧好玩弄,也沒有什麽脾氣?你看,現在報應不就來了麽?她心裏給你有了定位,對你不上頭,你自己反而一天天陷進去了。”
徐歲寧女人哪是什麽小白兔啊,一筆一筆都算計著清清楚楚的呢。
隻要感情投入的不多,她就不會吃虧。
蔣楠鐸從來不認為徐歲寧是什麽戀愛腦,儘管她長了一張容易犯花癡的臉:“所以之前,我一直勸你對她好一點。”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都是輪流轉的。報應這玩意兒,屢試不爽。
陳律皺了皺眉,到底是沒有多說什麽。
隻是想起第一次分手前,徐歲寧看他的眼底,分明是帶著淡淡的喜歡的,那種隱藏得很深的愛慕,以及仰望之情。
那是什麽時候不見的呢?
陳律想起她那天,她在醫院裏,他當眾說了她不顧大局,然後倒了她送過來的雞湯。她站在一旁不阻止,也不說話,就是紅著眼睛站在遠處看著。
還有她無數次說,不要冷暴力她,分手直說就可以的。
細細想來,她想說的,從來都不是想他說分手,而是想讓他理一理她。
而分手那晚,她一個人坐在公園裏吹了許久的風,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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