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她摘下果子後,果子直接反饋給她的信息。
而這果子的作用也很奇怪,竟然是製造分【身】,單純的身體,想要這個身體活動起來,需要有人在背後操控。
夭夭從指見擠出一滴血,滴到果子上。
果子被激活,懸在半空中像心臟一樣開始跳動,它的外邊漸漸多出一層紅色的能量,這股能量越來越凝實,最後變成夭夭的樣子。
兩人唯一的區別就是,分【身】閉著眼睛懸在半空,而夭夭正聚精會神打量著它。
來找麻煩的人已經到了大門口,夭夭能聽到他們因無法靠近院子而憤怒地叫罵聲,也能聽到有人哭泣著哀求讓她放人的聲音。
這些聲音匯集在一起,讓人心煩意亂。
太宰和甚爾收拾好東西,出來和夭夭匯合。其他人聽到叫罵聲,再加上本就要給夭夭送行,也都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哪想到一出來,就看到院子裏有兩個夭夭。
“這是什麽?能分給我一個嗎?”太宰眼睛冒光地問道。
“你以為這是仿
真手辦呀,還分你一個?”夭夭長白了太宰一眼,才有些氣餒地轉告阪口的話。
“外邊那些人都是衝著我來的,可能會罵些讓人添堵的話,大家別在意,就當是瘋狗在亂叫好了。我過會去給防禦陣加個去噪音的功能,大家耳朵就舒服了。”夭夭狀似不在意的說道,已經暗戳戳要讓院外的地表溫度再升高一些。
甚爾搓搓耳朵,眼神危險的看了眼大門口,語氣不大好的說道:
“你這脾氣也太好了吧?!是我,先把他們都揍趴下,讓他們開不了口再說!你還當什麽吸血鬼,去當活菩莎吧!”
夭夭聽完,對著甚爾呲牙!
你才是活菩莎,你全家都是活菩莎!
“我不讚同伏黑的話,夭夭這樣做隻是為了最大限度的縮小事態。況且這群人隻是被利用的炮灰,打死他們對夭夭一點幫助都沒有,反而還會把盟友推遠。”國木田表情激動說道。
他口中的盟友指的應該是阪口他們。夭夭也確實考慮到這一點,但主要原因還是不想牽連到偵探社的大家。
大家的舒心的過日子,多好?!
“我讚成出去打他們一頓,蠢貨被打,天經地義!”太宰慫恿著大家要開門放狗,不是,放他的新徒弟——阿敦。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聽夭夭說。”福澤警告地看了太宰一眼,說道。
他以前曾以為夭夭很危險,這也是他將她留在自己家的原因。
但事實證明,他的想法並不準確。女孩是一個很有底線的人,她不會亂殺無辜,也很重感情。
但太重感情,也是桎梏!
“我也不是不生氣,主要是沒時間跟他們打嘴仗。我在這裏多耽擱一分鍾,都可能讓事情變得更加難以收拾。”
夭夭知道那些碎片是什麽德行,為了目的,啥事都能乾出來。她現在就是要和時間賽跑,哪有時間管這個?
當然略施小懲還是可以的。
“我說一下這個怎麽用,你們用她拖住外邊這些人,和他們背後的主使者。我、甚爾,還要太宰悄悄去海上找人。”
夭夭從果子生長的植株上取下一片葉子,貼在額頭上,她的精神體便進入分之內,可以簡單控製這個身體。
夭夭退出來時,有點恍惚,再看自己的身體,明顯有種疏離感。
搖搖頭,夭夭沒去過分關注這點,他看著大家問道:“誰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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