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敢保證,兩人的實力一直會像現在這樣,連隻狗都打不過。
而另外兩個家主純純是好奇。
把本土的甚爾一家叫過來,夭夭把之前商量好的辦法當眾再說一次:"因為特殊原因,以後甚爾一家脫離禪院家,跟著夏油一起生活。三大家不要以任何名義做傷害他們的事情,我可以按照約定,提供一些咒靈的晶體給你們研究。晶體,我走之前會交給五條悟。"
說著,夭夭把她手中僅有的幾個晶體隔空扔給五條悟。銀發男孩點點頭,這和之前商量的差不多,沒毛病。
五條和家茂兩個家主,若無其事但目的明確地走到五條悟身邊,對著個頭還沒怎麽發育的男孩勾勾手,示意先拿一隻來看看。
五條悟一人分一個小的,大概被淨化前隻是d級小晶體,提醒道:“收了好處,要表態呀!”
“五條家沒有異議!”
“家茂家不會乾涉他們的生活!”
這兩家就是局外人。
隻有直毗人捏著胡子,提出質疑:“你這個不太公平,隻約束了三大家的行為,卻對甚爾這邊沒任何約束。萬一他懷著怨恨來私下報複我們,該如何?我們隻能挨打嗎?”
說起來口頭約定和束縛是不一樣的。前邊那個想反悔隨時可以,最多受點良心上的譴責。束縛卻不一樣,不想遵守也會被冥冥中的天道約束,沒人會輕易打破,懲罰誰也受不了。
夭夭想定下來的,很顯然是束縛。
夭夭大眼睛一瞪,剛想說話,就見本土的甚爾對她擺擺手,似有話要說。
夭夭做了個請個姿勢,就聽甚爾說道:“我隻想好好過日子,沒心情去報複禪院長家,直毗人你不用這麽害怕。當然,如果你們敢打擾我的生活,就另當別論了!”
直毗人點點頭,算是默認了夭夭之前的提議。
“那我們就來定下束縛吧。”夭夭掃了一眼四周,
看到禪院扇從坑裏爬出來,拄著劍,灰頭土臉地向這邊走來,臉上滿是屈辱。
“家主!你故意利用這次機會,想把我趕出家族吧?與其受儘屈辱被逐出家門,我情願死在這裏!”
所有人都看向他,夭夭抿抿唇,有點嘲諷地開口:“你不來顯示存在感,我都快忘了。束縛還差一條呢,就是將這位剔除咒力根基,逐出禪院家!大家沒意見吧?!”
直毗人一句蠢貨差點噴出去,丟人就丟人吧,這麽個玩意留著難保不會讓禪院家跌入更慘的深淵。
“我不反對。錯在他一人,懲罰全由他自己承擔,他的妻子孩子仍可以正常呆在禪院家。夭夭小姐應該不會反對吧!”直毗人背過身去,不再看禪院扇。
其他兩位家主更沒把禪院扇放在眼裏。
“一隻下賤的咒靈而已,她說什麽就是什麽?!你們是不是都沒長眼?還是說你們都被這下賤玩意的臉給騙嗚”
禪院扇嘴裏罵罵咧咧,幾乎想把所有罵人的話都用到夭夭身上,完全拋棄了他自以為的高貴出身。
“你這個臭狗說什麽屁話!”沒等夭夭動作,夏油跟猴子似的一下子躥出去,對著禪院扇的臉就是一巴掌。
還沒等禪院扇做出反應,他臉上又接二連三被扇了好幾巴掌,一邊來自夏油,另一邊來自小惠的媽媽。
咒罵他的恩人,可真是個壞孩子!
小惠媽媽特有的領域展開,禪院扇完全沒有躲開的想法,甚至還覺得他被教訓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