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老婆呀?失敬失敬,看來你和我一樣,都是個靠吸老婆血過日子的小白臉!”禪院甚爾把小惠丟給夭夭,肌肉有力的胳膊攀上弗朗西斯的脖子。
弗朗西斯一隻手扣住甚爾的手腕,想把他摔出去。一扯之下,竟然完全沒有扯動。
這個人不簡單!
跟著弗朗西斯而來的車子,車門打開,數十個人陸續從車上下來,向夭夭這邊走來。
這是要群毆禪院甚爾,雖然她很想看到那個嘴欠的家夥挨揍,但是時機不對。
夭夭抱著小惠,空著的手揪著禪院甚爾的手指,把他從弗朗西斯肩膀上撕下來。
簡直比撕八爪魚還要難撕!
“給,錢給你,找地方玩去吧!”夭夭從空間裏拿出一根金條,遞給甚爾。
感覺心好累!
如果破財消災可以的話,她一點都不心疼錢。
禪院甚爾還沒什麽表示,弗朗西斯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別扭。他之前還以為夭夭貪財,明明守著海底那麽多黃金,還要接他送出去的卡。
難不成就是為了養這個小白臉?
甚爾接過錢,表情立馬一變,臉上掛著諂媚的假笑,樂嗬嗬地揣著金子就要走。
“拜拜啦,老同行!”
夭夭看到弗朗西斯臉上青筋都爆出來了,再讓甚爾拱火,兩邊非得打起來,一個不小心,福澤和賀茂老人的院子都可能被夷為平地。
她可一點都沒低估兩邊的戰鬥力。
“快走,不然給出去的錢,我也可以再搶回來!”夭夭一腳用踹出去,甚爾踉蹌著衝出人群,跌出好遠。
她說到是真的能做的到,至少甚爾一點也不懷疑這點。
“走啦,老婆!賺了錢,回來給你帶好吃的,別餓著我們寶寶!”甚爾漫不經心揮著手,很快從眾人實視線中消失。
夭夭抿抿唇,不用多思考,她也知道這人大概率是去賭場。也不知道阪口先生那邊對賭場的處理怎麽樣了。
最好讓他連賭場的邊都找不到!
夭夭收回腳,感覺到背後有視線正在打量自己,轉頭看過去正好看到弗郎西斯一閃而逝的探究。
這是又發現什麽了?
夭夭也沒多管,看向澤爾達。這位夫人連她這個剛認的女兒都不管了,整顆心似乎都撲在小惠身上。
“你這樣抱著小寶寶不舒服,我來吧!”澤爾達接過小惠,有點埋怨地說道:“你還是個孩子呢,怎麽知道照顧小寶寶。以後這事就叫給我吧。來,小寶貝,叫外婆!”
叫個毛線的外婆啊!夭夭簡直要瘋了,她個連戀愛都沒談過,暗戀告白還被人拒絕的人,
怎麽可能會有孩子?
再說了,她現在不人不鬼的,想生也生不了呀!
夭夭不想讓這種有辱她清白的誤會繼續下去,趕忙拉著澤爾達解釋。
“這是剛剛那人的孩子,和我沒關係!他就是個保鏢。”夭夭指著禪院甚爾消失的方向,乾巴巴地解釋。
澤爾達寬容地看著夭夭。
“沒關係,是你的也沒關係!來,叫外婆~”
夭夭張著嘴,愣在原地。
怎麽還讓小惠叫外婆啊?!先不說七八個月的寶寶能不能叫出這麽複雜的發音,她剛剛的解釋呢?被大風刮走了嗎?
心累!不太想解釋了。
反正被誤會了也不會掉一塊肉。
夭夭冷漠地看著澤爾達哄孩子,耳邊突然響起弗郎西斯的帶著點傲慢的聲音。
“那個人不行,不管你們什麽關係,斷掉最好。要錢的話,我可以出。”
夭夭抿抿唇,好好整理一下思緒,想再掙紮著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