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倉燁子的叫聲實在太淒慘,條野摸摸耳朵才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他很好奇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把副隊長折磨地發出這種聲音。
或許是個同好者,可以交流一下心得。
條野戴上眼鏡,心情愉快地欣賞著周圍生機勃勃的顏色,並沒有急著去找副隊長。
來到玄關處,井野看到牆角的櫃子被挪了個地方,露出掩蓋在下麵的木製樓梯,副隊長淒慘的叫聲正源源不斷從下麵傳上來。他隱約聽到了夭夭特殊的心跳聲。
本來還想著再坐在樓梯旁,好好欣賞下副隊長美妙的殘暴咒罵聲,這一刻他也打消了這個主意,腳步有點不受控製地朝著樓梯走去。
下去前,他重新把眼鏡收了起來。
“你的腿是被狗咬了嗎?來得這麽慢!”大倉燁子的聲音悶悶的,她整個腦袋都埋在夭夭胸前的衣服裏,快要悶死了。
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副隊長還是一如既往的狂躁呀。”條野站在樓梯的三四階台階上,沒有下來。
他動動耳朵,臉扭向夭夭。
“沒想到陶小姐大駕光臨,真是失禮了。這裏空間狹小,我們不如移步到客廳再聊,如何?”
夭夭看著一本正經的條野,有點好笑,明明他們都達成了友好互助協議,這家夥還在小燁子麵前演呢。
當然,夭夭不知道他是演小燁子,還是在演自己,他看起來不像是個會信守承諾的人。
“條野先生,我有情報證明陀思在這裏出現過,就冒昧闖了進來。沒想到被小燁子誤會了,你能不能幫我解釋一下。”
反正是演,大家一起唄。
“解釋個毛線,你就是在欺負我。條野,你給我好好扁她!”大倉燁子掙紮得更加激烈起來,無奈她現在這個身形占了絕對的劣勢,無論怎麽動都脫離不了夭夭的魔掌。
經過一番友善的交涉,夭夭從條野那裏得知,他們並不清楚秘密房間的事。如果夭夭不來,他們可能一直不會想到,就在他們下方不遠的地方,還有一個人在那裏生活著。
這讓獵犬的兩人也打起了精神,夭夭大概猜得到是誰在搞鬼。能瞞得過獵犬其他人把人藏到在這裏的,除了福地也不會有第二個人了吧?
但這話她不能說,說了也不會有人信。
更何況,夭夭還不相信麵前這兩個人,不管是燁子,還是井野。
“那你們得好好調查下,是誰把陀思藏在那裏的,用心可是太險惡了。”
看打聽不到其他消息,夭夭也沒久留,在條野殷勤的送別下,跳牆回家了。
“小燁子,剛剛有點粗魯,對不起呀。過會我給你做個木瓜牛奶做賠禮,好不好?!”
牆的另一邊傳來夭夭的聲音。
“誰要你的木瓜牛奶,留著自己喝吧!還有,別拿哄小孩子的語氣跟我說話!”大倉燁子衝著牆頭揮揮拳頭,嘴裏罵罵咧咧的看向條野。
“你是不是和那個臭吸血鬼有貓膩?乾嘛讓我忍著她?!好好給我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