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亂步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氣鼓鼓地走在前邊,不論夭夭說什麽好話也不行,就是打定了主意不理人。
夭夭沒辦法,隻能祭出殺手鐧。
“回去讓你點餐好不好?你點什麽我做什麽。”
氣鼓鼓的小孩腳步變慢了,但是沒有回頭。
夭夭抓抓頭發,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她試探性的問道:“要不我們去商場看看還有沒有新鮮的菜,順便再買點零食?”
亂步完全停下了腳步,夭夭正想著這下好了吧,就看到他突然回頭,眯著眼笑得別提多開心了。
“這個主意甚得吾心,我們走吧!”
夭夭木著一張臉走在亂步旁邊,剛剛她是被這家夥給騙了吧?那些生氣什麽的都是假的吧?
這次假裝生氣的換成夭夭了。
“我今天可辛苦了,幫你查了一天的資料,終於找的了那個嘴角上有道疤的人,你不是對他很好奇嗎?”亂步想摸摸夭夭的腦袋,安慰安慰她,奈何要掂著腳才能摸到,他隻能換個地方,拍了下夭夭的肩膀。
亂步一說,夭夭終於想到了那個人,是在把芥川撿回家的那天晚上見的。他給夭夭最直觀的印象就是“凶”,特別凶。
“福澤先生說他不像是本地人,他是哪裏的?叫什麽名字?”夭夭立馬來了興趣,興致勃勃地問道,那麽好哄的模樣讓亂步有點沒成就感。
要不,先不告訴她?讓她再急一會?
亂步舔舔嘴唇,有點想實驗一下,還沒等他將計劃實施,就看到夭夭停下了腳步,危險地看著他。
“晚說一分鍾就少一道菜。”
好吧,都學會和他講條件了,這個高低不能忍。亂步擼起袖子,露出細細的胳膊,然後就看到夭夭也默默把袖子擼了起來。
亂步多少有點慫。
他打不過夭夭,這一定很確定。
他回去告狀,福澤大叔會站在他這邊嗎?
好像也不一定呀!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這次就大度一點好了。
“好啦好啦,看你急成這個樣子,我就邊走邊說吧。”
之後的事就比較順利了,兩人買了菜,又買了一大堆的零食,就快快樂樂地回家了,夭夭也聽到了她想聽到東西。
長得很“凶”的男人叫禪院甚爾,據說是東京豪門禪院家的人,很不受族人待見,還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小白臉。
一無是處?還小白臉?
夭夭總覺得,這些詞和那男人簡直不是一個次元的存在呀。那麽危險的男人,怎麽可能一無是處?!他眼神都可以殺人了好不好?!
“你找到他的聯係方式了?”夭夭問道,有可能的話他想雇那家夥來當福澤先生的保鏢。
誰知這話一出,立刻引起亂步的警覺。
“院子裏一大家子還不夠你養的?你還想再養個小白臉?!我不會同意的,大叔肯定也不同意!”
夭夭捂臉,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呀,也不知道亂步先生又跟著小鏡花看了什麽狗血的劇情,開始把她往電視劇裏安排。
耐心地把桃葉的事情跟他講了一遍,也把她的擔憂說了出來。
“桃葉很可能會對福澤先生動手,為了他的安全,找個保鏢不好嗎?”
“國木田,再不濟還有太宰和與謝野,哪用得著別人來保護大叔!”亂步憤憤不平,叉著腰仰著頭看夭夭,非讓夭夭收回剛剛的話。
夭夭歪歪頭,突然嘴角一勾,笑眯眯的說道:“可他們都打不過我呀,怎麽保護福澤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