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弟弟是不是叫獨步?我聽福澤先生提到過。敢問獨步的姓是不是國木田?”夭夭饒有興趣地問道。她想來想去,名字叫獨步又算得上文豪的,也就那位姓國木田的詩人小說家了。
高個子男青年表情一滯,不解地看向夭夭。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夭夭隻是笑沒回答,她當然是猜的了,還有別的可能嗎?!
“你們把我扔到一邊,自顧自地聊天,可不太禮貌呀。小夭夭,國木田很無趣,你還是來跟我聊天吧。”亂步敲著椅子打斷夭夭兩人的對視。
兩位軍警已經自動隱身,默默坐在辦公桌後邊看著這兩位不請自來的偵探。如果不是想通過亂步的嘴問出後悔藥的事,他們也不會這麽好說話。
夭夭也沒拒絕,聊天嘛,誰不會呀。也許通過這兩位帥氣的偵探,她能更快找到其他的有緣人。
“在我的殺人嫌疑沒有解開之前,我沒心情聊天呀,也沒心情說後悔藥的事。”夭夭彎著眉眼看向亂步,反正看不到精彩的破案,她才什麽都不說呢。時間就那麽長,夜晚來臨之後,自己就得去找小鏡花了。
亂步頭頂著‘女人果然好麻煩’的怨念,開始幫夭夭梳理案情。
“昨天晚上到今天淩晨你在哪裏,跟誰在一起?”
“剛長我們已經詢問過了。她”年輕的軍警插話道,說到半路被他的長官給攔住了。
亂步冷冷看了一眼年輕軍警,視線重線落回夭夭身上。
“我昨天一直跟芥川龍之介在一起,晚上去了內町,在馬路上看了會美景,之後就去芥川家做客,晚上也在他家休息的。”
“晚上你一個人睡的嗎?”亂步繼續問,國木田睜大了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亂步,能這樣直白地問一個女孩是不是一個人睡的嗎?!不會被罵性騷擾嗎?!
夭夭並沒有國木田想得那麽多,芥川還隻是個少年,她最多欣賞一下少年的美色,完全不會有別的心思。
“他們家房間太少了,我跟他妹妹一起睡的。”
“他們能來給你作證嗎?”
夭夭想了想,應該不能。畢竟電影也不會演□□裏數得上的人物,來給她一個無名之輩作證的。風險太大了。
夭夭搖頭,臉上卻沒有任何失落的意思。她半支起身體,興致勃勃地問亂步:“我的嫌疑是不是無法洗清了?!”
“怎麽可能?你也太瞧不起我江戶川亂步了。”
亂步拿出一副眼鏡戴上,鄭重其事地說道:“異能力超推理”。
他觀察了夭夭一會,拿起桌上的資料開始瀏覽。很快,他取下眼鏡,眯著眼不太友善的看著兩位軍警。
“從你們收集的各項證據來看,房間裏沒有他人闖入的痕跡,也沒發現任何不屬於受害者的指紋或物品,受害人有抑鬱症的病史,還在持續服用抗抑鬱藥物,完全有自殺的可能性。你們也是這麽定義這場案件的吧?!”
兩位軍警臉色有點難看,這是他們老底被人給掀了,這tm的也太尷尬了吧。
“原來是自殺呀,這麽說這兩個人一直在耍著我玩嘍?!”夭夭笑得很和善,兩隻手交握在一起,握得嘎巴嘎巴響。
不但用小鏡花來威脅她,還敢在這些事上騙她,想來這些人是不準備和平共處了。
兩位軍警有苦難言,他們不就是想以這件事為由先困住夭夭,談談合作的事嘛。
“但這確實不是自殺,而是他殺。”亂步看夠了大家精彩的表情變化,慢悠悠地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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