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一走,福澤跟夭夭交談幾句,言語間似在勸夭夭加入偵探
“遇到什麽問題,你可以隨時來找我。不加入也沒關係,我們那裏年輕人很多,亂步和獨步也都是可愛的男孩子,你們應該會合得來。”
森鷗外走後,芥川就沉默地跟著夭夭,聽福澤提到亂步時,抬頭瞄了對方一眼,又看向夭夭。
亂步?獨步?
夭夭一怔,這名字怎麽聽著像兄弟倆?
但亂步這個名字實在太有標誌性了,隻要一提,夭夭就會想起某個有著‘偵探之父’的江戶川亂步。
沒聽說過江戶川亂步還有一個叫‘獨步’的弟弟呀!
倒是有位詩人叫國木田獨步。
福澤離開,臨走時似有什麽話想說,夭夭看過去時,他隻是笑笑,就趿拉著木屐向山下走去。
“心急容易壞事,再等等吧。”
福澤這話說得有些引人遐想。
夭夭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芥川錯身而過,招呼沒打一聲,也跟著向台階走去。
夭夭反應上來,急忙跟了上去。她還有事需要芥川去做呢。
比如道歉什麽的
傍晚六七點鍾,夭夭和芥川搭乘一輛出租車回到車站附近的花店。他們是來這裏道歉的。
芥川雖不屑於做這種事,隱約覺得有些丟臉。可賭約就是賭約,他還不是那種食言而肥的人。
滿地狼藉的花店,此時已經被收拾的很乾淨。也許是因為鮮花損傷的太嚴重,店外邊掛著一個【暫停營業】的牌子。
花店裏的燈是亮著的,透過落地窗,夭夭能看見裏麵或站或坐來了許多人。稍一回想,夭夭便想起這些人的身份。
一個個全是把她從店裏趕出來的人。
花店正中坐著一個胖墩墩的男人,他一臉晦氣地看著地麵,聽著鄰居們七嘴八舌的安慰。
他就因為一句不敬的話,徹底得罪了港口mafia。立足是不可能立足了,他隻能把店盤出去掙點租金這樣子生活了。
“男人就是這樣,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店主你也是,不過就看了人家的照片一眼,有必要為那女人說話嗎?!好了吧?店都開不成了吧?!”
一個長相普通的年輕女人,挑著眉毛,有點幸災樂禍地說道。
夭夭看過去,這才感覺到緣分的強大。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第一個差點明目張膽罵她是狐狸精的人。
有的人嘴就是有點欠,嫉妒心強到可怕。隻要見到過稍微比她好看點的人,就會各種比較。
好像是,如果不能證明她這種女人才是男人的良配,是好女人的典範,她就不能活了一樣。
麵對這種人,夭夭真是一點都不想搭理對方。
胖墩墩男人點點頭,又唉聲歎氣了一番,附和著女人說道:“你說得對,要是女人長得像你一樣有安全感,我今天也不會有此一劫了!”
“大姐,我這個小地方裝不下你這個大神,你還是哪裏涼快去哪兒吧!”
女人眼睛一瞪,一隻手掐腰,一隻手指著胖墩墩男人,正想努力爭辯,就注意到周圍人投來的不讚同的目光。
“叫誰大姐呢?哼!等著吧,得罪了港口mafia,你們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女人說著就衝出花店,跑得匆忙,差點撞到芥川。
這一抬頭,發現竟然是那位長相英俊的黑發少年,女人立刻來了精神。
哈哈,報應來得真快!
屋裏所有人,估計都要倒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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