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巴南警官瘋了,他殺了好多人,連總警部長官都遇害了。”
“跑,快點跑,他向我們這邊過來了。”
“啊啊啊,他怎麽敢殺這麽多人,他背後就是個小家族,誰給他這麽大的膽子……啊!不要殺我!”
噗嗤一聲,血液四濺。整個喵局都被血染上了紅色。
伊爾迷扭扭脖子,有威脅的全都解決了。他假扮的巴南也該投海自儘了。這樣的話夭夭那邊就不再有任何麻煩。
因為沒人會再記得鯨魚島上發生的事。
“噗通”一聲,眾目睽睽之下喵局旁邊的海上水花四濺,殺人無數疑似瘋癲的巴南警官跳了海。
……
伊爾迷將真正的巴南丟進海裏,坐船來到鯨魚島,此時已經接近傍晚。
以前他除了任務就是任務,還從來沒有這樣為自己做過什麽。
今天所做一切讓他心情尤為舒暢。
“若是夭夭知道自己為她做了這麽多,她一定會很感動吧?!”
“好想現在就看到她感動的樣子!”
“呃……在船上時她到底有沒有發現中途巴南被他替換的事?大概可能沒有被發現吧?!”
伊爾迷懷著愉悅的心情下了船,準備偷偷去那個小酒館,給夭夭一個驚喜。
卻沒想到驚喜沒送出去,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住了。
伊爾迷瞪大眼睛望著窗戶裏麵的人,像是複讀機轉世一樣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夭夭怎麽可能親吻一個女人?!”
“明明那個女人還不如自己好看!”
……
夭夭本打算當天晚上就離開鯨魚島,可在小傑的苦苦哀求下她還是妥協了。
當然,最關鍵的是,她還沒來得及跟小傑攤牌要那把劍。
“夭夭姐姐,你見過我爸爸呀?為什麽之前你要瞞著我呢?”小傑趴在床上,雙手疊在一起,下巴擱在上麵,歪著頭看向夭夭,眼睛裏滿是好奇之色。
“這就說來話長了。”夭夭脫下鬥篷坐到床邊裝著不在意的回答道。
唉,早知道最後會被金先生拆穿,她就不故意瞞著和金相識的事情了。那樣的話還說不定能得到點米特的好臉色。
……就憑米特和金的關係,也許不是好臉色也不一定。
“小傑,我呢很喜歡劍呀什麽的,跟你商量件事好不好?”夭夭小心翼翼說道。
“什麽事呀?”小傑坐起來,雙腿盤著,身體一晃一晃的,時不時向著夭夭那邊傾過去。
“你之前不是從懸崖上得到一把劍嗎?我很喜歡。姐能不能用別的東西給你換?”夭夭撓撓頭發,臉有點紅。
唉,她現在都淪落到了跟小朋友槍東西的地步了嗎?
見小傑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自己。夭夭趕忙補充道:“我不白要你的東西,你想要什麽跟姐說,姐給你買。”
“不是,不是!”小傑搖著手打斷夭夭的話。
“夭夭姐,那把劍我本來就是要送給你的呀。”
“啊?”夭夭張大嘴巴,心想你既然要送給她,為什麽當初她想看看時都不給看呀?!
像是看出了夭夭無言的疑惑,小傑又忙著解釋道。
“我想在上麵刻上我的名字,那樣姐姐每次看到劍就能想起我了。可惜現在還沒刻好呢。”
說到這裏小傑的臉有點紅,他摸摸腦袋低下頭。刻了兩三天他都沒刻好,夭夭姐會不會嫌棄他呀?
“夭夭姐,你不要急,等明天我就能刻好了。”
“不急不急!”夭夭眉眼一彎,嘴邊綻放出一個無比開心的笑容。她伸開雙臂把小傑抱在懷裏,纖長的手指使勁揉搓著他的刺蝟頭。
“小傑,姐姐愛死你了。”
“我也愛死夭夭姐啦”,就算夭夭姐身上已經沒了媽媽的味道。
“愛死誰啦?你們兩個下來吃晚飯。”米特敲門進來,正想著再說點什麽,也不知道哪裏來的灰塵突然飄進她的眼睛裏。
夭夭一抬頭就看見米特在揉眼睛,她揉得有點用力,眼睛都被揉紅了。
“要不我幫你吹吹?”夭夭走過去,低頭去觀察米特的眼睛,這才發現她下眼瞼裏長了一些小小的紅色的疙瘩。
正想再仔細看看,就感覺到裙擺被拽了一下,接著就聽到小傑稚嫩的聲音。
“夭夭姐你乾嘛呢?你在親親米特阿姨嗎?那能不能也親親我?”
米特一把推開夭夭,聲音急促地否認:“小傑別瞎說,我就是眼睛裏進東西了。”
小傑嘟著嘴,不相信地看向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