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帶著雪糕向著東方飛去,展開血能大範圍搜索,現在不是吝嗇血能的時候。
轉了大半夜,整個沼澤的蚊子都被夭夭快禍害完了,天漸亮的時候,仍然沒有找到飛坦的一片衣角。
夭夭心裏有點慌。
這片怨氣沼澤實在是太詭異,雖然還威脅不到夭夭,但想要弄死一兩個普通人卻輕而易舉。
“主人,飛坦是不是找不到了?我們找了那麽久都沒找到。”
夭夭心慌得很,一聽雪糕這麽說,就更加擔心飛坦的安危。
她可不想再見麵時,隻能看到飛坦的屍骨。
“看來隻能試試用我的血液浸泡那個拚圖了。這裏即是女王的領地,她自然會知道飛坦的下落。”
“希望見到女王時,飛坦還有救。”
夭夭心裏一旦打定主意,就不再猶豫。她取出身上所有的金屬片,又不惜消耗大量血能,從本源空間取出一滴血液。
順便也帶出來一個骷髏頭。
本源血液一出現在空氣中,就迅速膨大,開始吸入空氣中的黑氣,慢慢轉化成血能。
一般的血液轉化黑氣的速度是非常緩慢的,但本源血液就完全不一樣,它直接將周圍吸成了一個風團。
“主……主人,你這樣做太危險了”
雪糕敬畏地看著那團血液,聲音顯而易見地焦慮起來。它雖然不了解這滴血液有什麽不同,但直覺著主人不應該把它拿出來。
“喂,喂,你要拿著本源血液乾什麽?知不知道一個搞不好,你會有危險的。”
骷髏頭一從本源空間出來,就發現了周圍環境的不同,怨氣太過濃鬱,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其他能量,幾乎可以分解一切外部進入的能量。
他呆在這樣的空氣裏,也不大舒服。
可這些與夭夭現在正要做的事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他趕緊開口阻止,甚至忘記了之前他塑造的高深沉默的形像。
夭夭奇怪的看了一眼骷髏頭。
“你是叫樹吧?我是看你快被那池子碾成沫了,才將你帶出來的。不是讓你出來廢話的。”
骷髏頭氣得倒仰,骨碌骨碌滾到了雪糕的腳下。
雪糕好奇之下,顫顫巍巍伸出小爪子扒拉了一下骷髏頭。
接著便是嗷的一聲慘叫,他被骷髏頭死死咬住了爪子。
“無理之徒,一邊去,小心本大爺殺了你。”
夭夭正在擺弄金屬拚圖,忽聽得雪糕嗷了這麽一嗓子,手上一顫,那枚被單獨存放的金屬片掉到了拚圖上。
金屬拚圖立刻解體,落了一地。
夭夭臉色默然地看著一地的拚圖,腦袋裏卻像炸了鍋。
啊!她都快為飛坦的事煩死了,那兩個家夥還在打架。
夭夭把拚圖撿起來,重新拚到一起。拿著另一片多出的金屬片走向骷髏頭。
“你好像歲數很大,各種奇奇怪怪的事情應該見得不少,你認得這種拚圖嗎?”
骷髏頭放開雪糕的肉爪子,晃晃悠悠飛到與夭夭臉部齊平的位置,兩隻空洞的眼眶看向金屬拚圖。
“這金屬片上以前應該沒有字,是後麵有人刻上去的。你讓我看一下背麵。”
夭夭翻過金屬平圖的背麵給骷髏頭看。
“這後麵應該是地圖,從上麵可以看出,我們應該在地圖南邊的邊緣部位。”
骷髏頭說得頭頭是道,夭夭在敬佩的同時也有點將信將疑。
“這個拚圖給我一種異樣感,似乎是被強硬塞進去了一個異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