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場的等待時間,費長房和洛孫山再次上場了,洛孫山進入賽場之前,披著一個象征著勝利的披風,進入賽場的時候將披風扔在了地上,惹的一群觀眾衝下去爭搶,直接將氣氛送上了高潮。
兩人釋放機甲後,便開始了比試,和剛剛的戰鬥場麵一樣,兩人一上台便使了全力,打的是風風火火,哐當哐當,觀眾其實就是喜歡看這種近似肉搏的戰鬥,不喜歡看唐佑那種花裏花俏的逃跑式打法。
所以觀眾的熱情很快便被點燃了,不停的鼓掌叫好,歡呼雀躍,羨慕的孫翼直翻白眼。
很快,費長房落了下風,洛孫山步步緊逼,好像很快就要將費長房打爆一樣,觀眾們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上了,然後費長房便又逐漸開始將局麵扳了回來,然後又在某個招式下漸漸落入下風。
幽蘭忽然捅了一下唐佑的腰,在唐佑回過頭來的時候,對他努努嘴,示意他看遠處,有一麵藍色的旗幟在飄蕩著。
唐佑不解,露出詢問的眼光,幽蘭又示意他看台上。
隻見洛孫山正在全力壓製費長房,費長房打的十分吃力,一路領先的費長房在四大高校麵前,終於還是有點力不從心了,儘管他已經非常的努力了,但是他實在是儘力了。
而情況一度落入了危局,洛孫山可不是那當年落榜的書生孫山,他可是在爭取前三位置的洛孫山呀,他是蓋世體校的學生,名列四大高校的學生,芙蓉一中或者說芙蓉市,資源就是這麽多,再怎麽努力,也是和四大名校有一定的差距的。
眼見洛孫山再來一記狠的,就能將費長房打敗的時候,幽蘭又捅了唐佑一下,隻見遠遠飄蕩的藍旗,已經換成了白色的旗幟。
而洛孫山這邊一個踉蹌,觀眾看到的是洛孫山踢到費長房的腳,差點就摔倒,然後費長房乘機便雄起來,開始趁著這個機會,將洛孫山打的節節敗退,觀眾提到了嗓子眼的心逐漸放回肚子裏麵。
然後就是洛孫山的無力反擊,越打越感覺就要失敗了,觀眾都開始歡呼了,那麵白旗又換成了藍旗。
然後洛孫山一個側身躲過了費長房的一招重擊,然後來了一個側踢,這一踢又凶又狠,將費長房直接踢到了防護罩上,防護罩隻會讓人過去,機甲自然又被反彈回去了,落到地上,而洛孫山乘機便要一腳踩到費長房機甲重要的位置之上。
那麵白色的旗幟最終還是緩緩升起,藍色的旗幟降了下去。
然後洛孫山這一腳落空了,踩到了費長房的身邊隻差一寸之餘,要知道機甲操控不算什麽難事,機甲的細微操控才是機甲駕駛員能力高低的體現。他這是給費家展現實力,也是給他們家施加壓力,或者說示威。
接下來費長房一路高歌猛進,終於在眾人的期盼之下,獲得了比賽的勝利,當裁判宣布費長房勝利的時候,洛孫山抱拳道:“費兄,恭喜呀!”可是他的眼中以及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尊敬之意。
不知內幕的觀眾一片哄然,鼓掌,電子做的煙花也開始在半空中閃耀,好像費長房的勝利是眾望所歸一樣。
“他們家一定做了媒體公關。”幽蘭看出了門道,對唐佑說著,“你那個小沫老婆,有危險。”
“我也有感覺,他們是衝著北方省總督這個位置來的。”到了這個時候了,連唐佑這個政治小白都已經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引導輿論這種被統治者一直壓製的事情,現在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北方省,還不是一次,之前黎沅也是在引導輿論。
這種事情要是在其他省份,恐怕早已被壓製下去了,而今的北方省各路牛鬼蛇神,趁著柳家式微,全部爬了出來,想在柳家的脖子上咬上這麽一口。
想通這麽一節,唐佑不禁替柳茉擔心起來,畢竟是自己的小未婚妻,自己不操心還能誰去操心,穩定柳茉的權力,就是自己那啥的能力,唐佑心裏分析著要怎麽幫助柳茉。而那啥又是什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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