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最火辣的紅坊夜店。
勁爆的音樂搭配上閃爍的霓虹燈,打扮妖豔的女人們站在一塊塊獨立的舞台上,隨著音樂的節奏儘情扭動腰肢,修長的大腿與白花花的奈子不斷刺激著台下人們體內的荷爾蒙,讓他們麻痹的思維再一次被重新喚醒。
頭發高高盤起,塑身皮褲搭配上半身的三點式泳裝,手拎冰桶的女招待扭動著腰肢從夜店的後台走出,閃爍的霓虹燈光在她的臉上翻滾,映照著她那美豔自信的麵龐。
她叫塔蒂亞娜.索科洛娃,一周前離開了她的故鄉坦波夫,現在在紅坊夜店做著女招待的工作,改頭換麵,來到了通往人生巔峰的捷徑之路。
“嘿,小姐?”一旁的客人衝著塔蒂亞娜說道,“能給我來一桶你手裏的那玩意兒嗎?”
這個男人坐在沙發上,懷裏摟著一位濃妝豔抹的陪酒女郎,摟著女人的手很不老實,一副典型的暴發戶打扮。
“當然,我馬上就來,尼古拉先生。”塔蒂亞娜將手裏拎著的冰桶放在男人眼前的桌子上。
黑桃a黃金版,一種對普通人來說價格比較昂貴的香檳酒,市場價格四位數,在紅坊夜店裏,這瓶黑桃a黃金版的價格翻了五倍,反正那些有錢人並不會在乎這些,他們喝的是財富,是心情,也是麵子。
風塵女子的一生就是如此,就像蜉蝣一般,朝生暮死盼情濃,可惜今生無羈絆,緣深緣淺,最後皆成空。
或許某一天,會有一個高富帥走到她的身邊,在她的耳畔低語……
“羅曼諾夫探員,整理一下你的假發。”科爾森的聲音從娜塔莎.羅曼諾夫耳朵裏的耳麥中響起,“一縷頭發擋住了微型攝像機,看不到費奧多羅夫了。”
“現在怎麽樣?”娜塔莎.羅曼諾夫整理了一下自己頭頂的假發,衝著路過的客人拋了一個媚眼。
“好多了,謝謝。”科爾森說道,“我們該準備收網了。”
“收到。”回到吧台再取了一瓶酒放進冰桶,娜塔莎.羅曼諾夫緩步靠近自己此次的任務目標。
米哈伊爾.費奧多羅夫,是這個世界上最愛炫富,同時也是最成功的非法軍火商之一,他深知自己一直被許多人惦記,因此周圍總是警衛環繞,哪怕在尋歡作樂的時候也不例外。
“這是您要的1966年的唐培裏儂,費奧多羅夫先生。”娜塔莎.羅曼諾夫將手中的冰桶放在費奧多羅夫麵前的桌子上,接著麵露魅態,順勢被費奧多羅夫攬在懷中。
這世上沒有男人可以拒絕她的投懷送抱,不是嗎?
“您還需要什麽別的特殊服務嗎?先生?”
【所以,這正是“塔蒂亞娜”這個身份如此有用的原因之一,就像是任何優秀的偽裝一樣,“塔蒂亞娜”可以令目標放鬆戒備,接著就可以把他拐到一個漂亮、舒適、而又偏僻的地方,再慢慢盤問他究竟是從哪裏搞到史塔克工業的技術產品的】
計劃就是如此,對於一名特工來說十分完美,娜塔莎.羅曼諾夫亮出手腕上的寡婦蟄,準備偷偷將催情藥物注射進費奧多羅夫的體內。
但有的時候,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快。
“砰!砰!砰!”
一槍額頭,兩槍胸口,一共三朵血花在費奧多羅夫的身上綻放,頃刻間便奪走了他的生命。
whatthefuck?
“女招待!快看那個女招待!她手裏有家夥!”
還未等娜塔莎.羅曼諾夫從變故中回過神來,不遠處的獨立舞台上,一名兔女郎打扮的黑發女子指著娜塔莎.羅曼諾夫,同時口中高呼道。
娜塔莎.羅曼諾夫自然也注意到了大喊大叫的兔女郎,兩人短暫的對視之中,兔女郎晃了晃自己冒煙的手鐲,衝著娜塔莎.羅曼諾夫眨了眨眼睛,接著一個轉身消失不見。
由於光線的問題,娜塔莎.羅曼諾夫並沒有完全看清兔女郎的臉,但那也已經足夠了。
媽的,哪來的小婊砸算計我?!你給老娘等著!
不過眼下最要緊的事是想辦法脫身。
“娜塔莎?”耳機中傳來科爾森的詢問。
“我聽得見,指揮。”娜塔莎擺起格鬥架勢,費奧多羅夫的保鏢們已經圍了上來,他們的老板死了,隻有抓住殺死他的刺客才能保證他們的錢途。
“我認為,這次行動應該暫時撤退了。”科爾森說道。
“我知道,科爾森。”娜塔莎.羅曼諾夫抬起手臂,手腕處的寡婦蟄開始蓄能,“但現在,你得給我準備一個可靠的撤離計劃。”
用簡單的格鬥技將圍上來的保鏢一一放倒,手腕上的寡婦蟄刺中這些保鏢的身體,釋放出的電流頓時剝奪了他們的意識。
都是打工人,沒必要下死手。
“別去前麵,莫斯科警察派來的警車已經將那裏堵死了,警察已經拉起了警戒線封鎖了整條街道,後門也被堵死了。”看著眼前的監控屏,科爾森淡定地說道。
“我建議你去樓頂,我在那裏給你準備了一點小禮物。”
“你最好靠譜。”娜塔莎.羅曼諾夫嘟囔了一句,“準備好失去你的眼睛吧,指揮。”
“為啥?你的假發出問題了?”
“不,是因為我正好需要它裏麵的東西。”娜塔莎.羅曼諾夫摘下自己頭頂的假發,從裏麵拿出一把短噴。
溫徹斯特1887型杠杆式霰彈槍,12口徑霰彈,加上彈膛與供彈機構,合計共六發容量,終結者中州長騎摩托單手甩噴的鏡頭令其一時間名聲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