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了解了,亂七八糟地全加起來最多不到二百萬,這差價部分給我就可以了,就當是我這幾年為三窯賣命的勞務費。”
“三窯現在賣給了劉得利,他接手的是個全新的三窯,為了公平起見,我們會組織審計部門對三窯進行財務審計,畢竟三窯是集體企業,要把債權債務弄清楚,對了,劉廠長,這債權債務都應該由你負責吧?”陸漸紅忽然把話題引到這方麵來了。
趙長柱的眼角跳了一下,這幾年他在三窯除了拿自己的工資以外,還設立了小金庫,落入自己腰包的不下兩百萬,如果查出來,自己是吃不了兜著走,心裡不由暗罵黃福林:“他娘的,好好的賣什麼廠呀,真是個賣光書記。”
陸漸紅也是偶然聽起劉得利說起過趙長柱的經濟問題,加上他的人品很差,所以他才借著取締非煤礦山企業的機會將三窯賣了。
見趙長柱不說話,接著說道:“據我所知,三窯雖然效益不錯,但是開支很大,很多的都是不合理開支,趙廠長,知道我所說的不合理開支是什麼意思嗎?你名下的這輛帕薩特不知道合不合理。”
趙長柱的心在狂跳,這輛車是他以三窯的名義買的,不過辦理行車照的時候卻是他個人的名字,換言之,這輛車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