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泛起針紮般的細密的疼痛,滿腔怒火幾乎抑製不住。
每一張脈案仿佛都在泣淚,訴說自己的疼痛和委屈。他真想問問那個惡婦,為何要如此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
景明輕蔑地看向江風,“誰告訴你我父親是被人害死的?他老人家早年受傷,身體有暗疾,才早早去了,你胡亂說些什麼?”
接著又皺眉斜了江王氏一眼,“你編瞎話上癮了是吧!你當時負責照顧秦念之,他那小身板,我不信你心裡沒數。
你摸著良心再說一遍,一個捱了三十鞭,高熱三天不退的小孩,連下床都困難,是怎麼隨隨便便推倒一個體重是自己兩倍有餘的成年人,還能健步如飛逃跑的?”
江王氏瑟縮著,委屈道,“可……可我真的親眼所見……”
百裡寒冷笑一聲,“誰不知道你和秦念之走得近,沒準這都是你為他做的假證。”
景明亦嘲諷道,“老國公年紀大了,難免老眼昏花,不妨仔細看看,辨認一番。實在不行,便去底下問問先父,看看這手劄是否出自他老人家之手。”
“你……”
百裡寒氣的麵色鐵青,冷笑一聲,接著臉上露出一抹陰毒。
案件審到此刻,人們心中的天平已經有了傾斜。
可就在此時,一個相貌儒雅,同秦念之有三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