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沒那麼誇張,隻不過是冷星雲借此故意打擊了一下錢朗。
錢朗確實深受打擊,尤其是見五個大學生抿嘴偷笑,便垂頭喪氣地低頭走到張凡身後。
張凡想笑又沒好意思笑,幾乎憋出內傷,深吸了口氣之後,問五人:“你們不好好在單位實習,來雙聖雪山做什麼?”
原本還再偷笑的五人,頓時止住笑意,神情變得哀傷和複雜。
“怎麼了?”張凡好心問道:“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三個小夥子紛紛歎了口氣。
丁柔紅著眼含淚看向麵前的雪地,顫聲道:“我們的同學,被……埋在裡麵了!”
丁柔和蘇曉靜再也忍不住,擁抱著哭了起來。
“雪崩,太可怕了!”方舟也紅著眼睛,指向遠處,“我們本來已走到那兒,看見雪崩了,就立刻往回跑,但是……”
“事情已經發生,彆太難過了。”張凡拍了拍方舟的肩膀,安慰道:“大自然的災難,誰也無法預料,節哀吧。”
“我們一共九人,早就約好同時請假來征服被譽為‘世界雪山之最’的雙聖山。但是沒想到還沒見到聖父山的磅礴與壯觀,就遭遇了雪崩,這該怎麼辦?回去,怎麼向他們的家人交代呀?!”蘇曉靜哭得幾乎失聲。
丁柔擁抱著蘇曉靜,輕拍著她的後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過了會兒,冷星雲給張凡和錢朗遞了個眼色。
二人明白,冷星雲是催促自己趕緊趕路。
“節哀吧,你們該回去了,我們也該走了。”張凡挨個拍了下三個小夥子的肩。
錢朗與丁柔和蘇曉靜打了個招呼,便和張凡跟在冷星雲身後走著。
然而,他們走了沒多遠,就發現那五人竟然不遠不近的默默跟在他們身後。
“他們想跟著,就跟著吧。”冷星雲道:“不需要再搭理他們。”
“為什麼?”張凡不解地問到。
“他們,恐怕沒有表麵上的那麼單純。”見慣了世事的冷星雲,一眼就看穿那五個大學實習生似乎在隱瞞著什麼。
不管隱瞞了什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更沒必要揭穿,救了他們已是仁至義儘,何必要去多事?
“你從哪一點看出他們不單純?是什麼樣的不單純?”好奇心重的張凡,想要打破沙鍋問到底,於是乾脆問出了自己所有的疑惑:“你說他們不單純,難道你就單純?
比如,你是怎麼知道雪崩即將來臨?還有你說,你的血是一種禁忌之血?是什麼樣的禁忌?為什麼能驅趕雪虱?……”
“張凡,你、你還是彆問了吧。”錢朗一臉無奈地勸道:“知道多了,沒什麼好處。”
張凡停下腳步,奇怪地看了眼錢朗又看了眼冷星雲,繼而問道:“你倆是不是認識?”
錢朗看向冷星雲。
“不認識。”冷星雲淡淡道:“隻是錢朗比你會審時度勢,猜到我不想說,才攔著不讓你問。否則,我剛才就會解釋。那麼,既然彆人不想說,你又何必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