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倒是想起來了,寒假還沒到呢,你怎麼沒上課?難道,是為了來雪山探險,所以翹課了?”
“……”冷星雲麵無表情地看著張凡,“不重要,總之你們不能上雪山!”
“我們為什麼不能上雪山?”張凡覺得這少年說話既好笑又好氣:“隻要你說出合情合理的原因,我們就回去,要是不能,你憑什麼乾涉我們?”
“……”冷星雲無語地看著張凡。
“反正,我是誠心邀請你一起同行,你不願意的話,沒必要乾涉我們,也乾涉不了。雙聖山,我們非上不可!”張凡堅定地說完,和錢朗繼續走著。
既然阻止不了,冷星雲為保護張凡,隻好不遠不近地默默跟在他們身後。
張凡他們停,冷星雲也停,卻不上前與他們搭話。
張凡主動跟他說話,他隻是用點頭或搖頭以及“嗯”,來做回應。
要不是之前已說過話,張凡會以為冷星雲是啞巴。
走了多半天,由於雪已沒過小腿,行路困難,他們並沒爬多遠的路,就累得氣喘籲籲,便停下找了塊相對而言較為平坦的地方,支起了看似輕薄卻非常保暖的雪地專業探險帳篷。
隨即,張凡見冷星雲攜帶的裝備非常簡陋,便邀請冷星雲進帳取暖。
三人鑽進帳篷坐在後,張凡打開太陽能微型取暖爐,邊取暖邊煮著咖啡。
巴掌大的咖啡壺,所煮的量正好夠一人一杯。
張凡和錢朗,邊喝著咖啡邊閒聊著,看上去非常愜意。卻唯獨一聲不吭的冷星雲,顯得像個多餘的存在。
好一會兒之後,張凡才反應過來他們忽視了一個人,便向冷星雲問了一連串與在惡魔穀相見時,幾乎是一樣的問題。
可是除了冷星雲和錢朗,張凡自己並不知道。
而冷星雲,也做出了一模一樣的回答:“我已成年,隻是麵相顯小,身份證沒帶,無親無友的孤兒,無論死活傷殘都由我自己承擔,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也不需要你們負責。而且,我有足夠的探險經驗和自保能力。”
錢朗是見識過的,知道冷星雲所言不虛。可張凡忘了冷星雲這個人,也忘了與冷星雲相關的所有事。
並且,錢朗、馮婉月、沈文彬都知道,張凡不僅是屬於選擇性失憶症忘記了冷星雲,更是記憶出現了嚴重偏差。
把每一次救他的人,都記成了是錢朗。而且,張凡中毒的事,也被錯誤的記成了是錢朗不知在哪兒找的草藥解了他的毒。
對此,幾人都一致順著張凡的記憶,隱瞞了真實情況。
所以,張凡在聽到冷星雲那麼說時,與上次一樣,半信半疑地打量著冷星雲。
還來不及質疑與追問,就見冷星雲突然起身,拉開帳篷門簾,側耳傾聽著什麼。
“冷星雲,你在乾嘛?”張凡不解地問到。
冷星雲回頭朝他們做了個禁聲的手,又繼續側耳傾聽。
幾秒鐘後,他對二人道:“趕緊準備,挖洞避難,雪崩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