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冷星雲帶著一陣疾風跑到洞裡的出口處縱身跳下洞底時,三個坐地聊天的手下也隻感到身後有一陣異樣的風刮過,回頭看時卻什麼都沒看到。
“張凡?張凡!錢朗!馮婉月!沈文彬!”冷星雲看見四人口鼻處殘留著些許黑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便割破手指,給四人各喂了幾滴血。
片刻後,四人悠悠醒轉過來。
“冷星雲?你怎麼來了?這不是我的幻覺吧?”張凡對冷星雲的突然出現,有些難以置信。
而冷星雲之前是顧不上生氣,隻一心想要救人。現在是越想越氣,卻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淡淡道:“若是幻覺,你和錢朗互扇一耳光,不會疼。若不是幻覺,就證明你們已經得救了。”
“也對。”張凡想都沒想,站在了剛起身還一臉懵逼的錢朗麵前,喊完三下,二人同時出手。
“啪!”一聲整齊的脆響。
“哎呦臥|槽!真特麼疼!不是幻覺!”錢朗捂著臉,哭喪道:“張凡,你下手可真狠呐!”
張凡被錢朗一巴掌打得眼暈發蒙,站立不住倒退了兩步,倒地之前被冷星雲揪著後脖領子一把拽了起來,這才緩過勁兒站穩了腳跟。
深深吸了口氣後,張凡笑罵道:“我都被你打懵了,你特麼還好意思說我下手狠?老實交代,是不是因為我沒同意給你漲工資,你特麼就借機報複我?”
“我、我冤枉啊!沒有的事,我……”錢朗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拍腦袋,帶著歉意地乾笑兩聲:“我忘了自己是練過十幾年武術的,出手比一般人要重些,對不住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張凡還想再說點什麼,就聽冷星雲道:“迷|藥哪兒來的?把我迷暈是誰的主意?
張凡和錢朗做賊心虛的相視一眼,沒敢吭聲。
“那不是迷|藥,是我的安眠藥,主意……是我出的,藥也是我下的。”馮婉月想替張凡和錢朗把這事兒扛下來,因為她知道冷星雲不會對她怎麼樣。
“不!主意是我出的,安眠藥是我從馮婉月那裡要來的,我趁你不注意時下的藥,跟馮婉月無關。”張凡不想讓馮婉月替他背鍋,也不想扯出錢朗。
因為他相信,冷星雲就算生氣也不會真的把氣撒在他身上,但換成彆人可就不一定了。
“彆以為我猜不到你們在想些什麼,你們都因為好奇心的驅使,想進寒潭洞,隻是礙於我的阻攔。為了能如願以償,張凡以和我聊天的名義把我支開,你們就趁機在食物上下藥。”
說著,冷星雲冷冷盯著錢朗,“這樣的餿主意,目前隻有你能想得出來。”
錢朗緊張地咽了口唾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儘管張凡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剛才是被冷星雲借口騙著他與錢朗互扇耳光,這已算是對他二人的懲罰。
但張凡還是生怕冷星雲難以消氣,而對錢朗招呼上一拳或者一腳,打不斷骨頭也得打得吐血,於是急忙擋在錢朗麵前,真誠地對冷星雲說:“對不起……”
“很好!”冷星雲麵無表情訓斥道:“利用我對你們的信任和不加防備,給我下安眠藥,使我沉睡十幾個小時,從而差點害死你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