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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猶豫著問:“時音鳥的……糞便……有毒嗎?”
冷星雲點了下頭:“你突然問起這個,難道是沾到了時音鳥糞?”
張凡點頭,伸出一直藏在口袋裡的右手,將沾到鳥糞的經過,和手上狀況的變化,都告訴給冷星雲。
末了,張凡道:“我沒敢讓他們知道,怕讓他們擔心和恐慌。所以,我這到底是中的什麼毒?”
此時,張凡手掌上的粘液比之前明顯增多。尤其是指尖,粘液多得已開始往下滴落,氣味比之前也更加腥臭!
冷星雲見狀,無奈地撇嘴搖頭,心中責備: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
隨即道:“時音鳥攜帶喪屍病毒,好在你目前隻是輕度感染,也好在你並不傻,知道自己中了毒就毫不耽擱地告訴我。
輕度和中度感染,我的血能夠化解;再過一天就是重度感染,病毒侵入大腦變異成喪屍後,我的血對喪屍隻有毒殺作用。”
“喪、喪屍病毒?!”張凡大驚失色:“時音鳥怎麼會攜帶喪屍病毒?”
冷星雲搖頭,表示不知道。
“聽說這種病毒很容易被感染,可是我看惡魔穀的其他生物,怎麼感覺好像並沒有被感染的跡象?”張凡不解地問道。
“有些是因為自身攜帶的病毒,與喪屍病毒相互抵消;有些是因自身抗體,和其它因素變成攜帶者;有些則是有潛伏期,潛伏期的長短也是根據自身原因和外界因素。
而有些,沒有那種抗體也沒有潛伏期,直接變異成喪屍。這主要與物種和基因有關,答案複雜,難以一概而論。”
冷星雲解釋的同時,用匕首在張凡右手的每根手指肚上劃了道淺淺的小口,繼而劃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每根手指的傷口上。
“在血乾透之前,彆用這隻手摸身上的其他部位。你這套衣服,沾了病毒粘液,避免二次感染和感染其他人,必須扔掉。”冷星雲囑咐道。
“好。”張凡看著手指上冷星雲的血珠,正在往傷口內浸入。
而手上的粘液,正在迅速大量脫落。十幾秒之後,乾乾淨淨的手指上隻有五點殷紅半乾的血跡。
張凡高興的同時,帶著幾分歉意:“還好有你在,不然從進穀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每次救我,除了對你說聲謝謝,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真的很感激也很抱歉。”
“不必抱歉,也不必謝我。”冷星雲想了想,改口道:“要真覺得抱歉,真想謝我,就牢記我說過的話,彆太好奇,彆去找死,好好活著。”
“我……”張凡頓時委屈道:“我沒有好奇,這次也真不是因為好奇,更沒有找死,而是……”
冷星雲不願聽他解釋,當即轉身往回走。
張凡愣了愣,弱弱地自語:“而是鳥糞掉我身上,我想都沒想就下意識用手……唉!最拽不過你冷星雲,都不聽彆人把話說完再走。”
隨即,張凡脫下上衣就地扔掉,回到篝火前坐下後,從包裡拿了件T恤穿上。
看著已被錢朗烤製七、八分熟爆出香味的鳥肉,張凡忍不住吞咽著口水。
期間,他們問冷星雲這是什麼種類的鳥?
冷星雲搖頭,隻回答了一句:“反正是可以吃的。”
……
漸漸地,夜幕降臨。
他們決定今晚早些入睡,明天好早起趕路。
守夜的事,每晚都在進行,隻是免去了沈文彬的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