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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辣椒活動著胳膊,難為情的撇了撇嘴,抓起防潮墊上的紅色鏤空短披肩衣,穿上後勉強遮擋住上麵半露的白肉,恢複正常神色:“我知道你為什麼來找我?”
“沈文彬果然在這!”冷星雲冷聲質問:“他是你們的人?當初,我被飛針麻暈,他趁機接近騙取信任,也是受了你們的指使?你們還有什麼目的?”
“又不是我安排的,我都不知道那些事,又怎麼知道什麼目的?”小辣椒解釋道:“沈文彬確實在營地,但他不是我們的人!”
“不是?”冷星雲不信,問:“怎會?”
“怎麼不會啊?”接著,小辣椒一五一十講述了起來……
天亮時,小辣椒和獵鷹分彆睡醒後,按照慣例去向羅教授問早安。
正巧這時,一個外麵巡邏的人來向羅教授彙報:“有個穿著鬥篷還戴著頭套,不知是男是女的人,說有重要事見您。”
羅教授一手搖著折扇,一手端著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滿臉堆笑:“聽聲音不就能分辨出雌雄來?除非,你雌雄不分,還是那個人是啞巴?”
“是、是因為那個人的聲音……很奇怪,不粗不細不男不女,不知道是本來聲音就這樣,還是經過特殊處理?”
羅教授聞言,頓時驚了一下:“難不成是他?可他怎麼會來這裡?……快快快,請他進來!”
須臾,那個穿鬥篷帶頭套的人進入羅教授的帳篷。
他二話不說,取下脖子上戴著的一條琥珀吊墜。
獵鷹將吊墜接過來,匆匆瞄了一眼琥珀中的花蕊,趕忙遞給羅教授。
“不朽花的花蕊琥珀!”羅教授激動地站起來,脫口而出:“您是會長本尊?”
見那人點頭,多疑的羅教授還在試圖確認身份:“可您怎麼沒穿在基地時一貫的行頭?又怎麼突然大駕光臨至此?這,多危險呐!”
那人搖了搖頭,背著雙手昂首挺胸:“你們走了沒多久,本會長就遠遠地跟上,有危險也是你們先趟。至於穿什麼行頭,重要嗎?再者,本會長也不是突然大駕光臨。
而是臨行前單獨與你密談時說過,本會長有可能也會出現在惡魔穀。羅教授啊,連本會長都要試探,一見琥珀認會長的規矩,你是老糊塗忘了吧?”
羅教授一聽這聲音,果然不粗不細不男不女,聲調和語氣都跟會長一模一樣的。
“是是是!”羅教授連忙賠笑:“會長教訓的是,老朽我年歲大了,確實老糊塗了!要不是一心想著,為研究會多做些力所能及的貢獻,這把風燭殘年的老骨頭早就該‘去’了。但我、我……”
言辭懇切的羅教授,頓時聲淚俱下:“我舍不得會長您啊!也舍不得那些個出生入死的老兄弟,和手下們啊!以及,我這無依無靠,苦命的乾|女兒!女兒啊!”
“乾|爹!”小辣椒哭兮兮上前擁抱著羅教授,非常配合地演了場父女情深的戲,給會長觀看。
“好了羅教授,這裡沒外人,你這老狐狸有幾根毛,我還能看不出來?”會長道:“我剛才看到,張凡的一個同伴落了單,被幾隻吸血蝙蝠抓咬吸血已昏迷。
我趕走蝙蝠,把他捆在了樹上,你派人去把他帶回來。現在張凡的同伴,也就是冷星雲的同伴,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他沒有不救同伴的理由和那份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