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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對。”邵賓讚同他的話。
卓閆眯眼看著訓練場的其他人,“不知道書華咋樣,說不定很喜歡第三軍團。”
“你是不是喜歡書華啊?”邵賓突然問起。
卓閆愣了一下,“你為什麼那麼覺得?”
邵賓笑了,“因為你總是提起他啊。”
“還說不上。”卓閆耳朵有些紅的否認了。
此時的第一軍團會議廳,一個男人被捆在地上,鼻青臉腫的。
“老廖你在乾啥?”大胡子看著這個場麵,有些茫然。
“這就是我們的好隊友!竟然謀害我們老大!”老廖說著抬腳又踢了一腳。
力氣之大,地上的人直接弓起身。
“什麼情況?”
“草了,你說這鱉孫害咱老大?”
“是真的?”
大胡子強忍怒氣,“老廖你的證據是什麼?”
“你們自己看。”把東西甩到會議桌上,一群人搶著拿過來看。
幾個人頭湊到一起看著,看到最後,全都火大起來。
“胡蓀,你的良心過得去?踏馬的,當初老大還給你支助你才能上了第一軍校,你就是這樣“回報”的?白眼狼!”
“你知道我現在多想把你殺了嗎?”
眾多老人中,不少都是黎崆的同屆,一群人之間的那點事兒誰不知道。
胡蓀被對方一拳打得吐了一口血,卻慢慢的笑起來了,嘶啞的,難聽的,“嗬嗬……支助?”
“既然是支助,怎麼連你們的都知道?我看是大少爺心情好給我們這些人一點施舍吧。”
“既然要幫我,為什麼不幫到最後……嗬嗬。”
旁邊的老廖差點又動手,拳頭都揚起來了。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那麼當初為什麼又接受?你要是清高,就不應該接受我的“施舍”。”慵懶的嗓音從外麵傳來,很快會議廳的門被推開了。
不徐不緩的腳步,軍靴踏在地板的聲音在這安靜會議廳一場的明顯。
它來到了胡蓀的麵前,黎崆半蹲下來,垂眼看著他。
“私人恩怨用到公事上,害了那麼多隊友死去,晚上你睡得安心?”黎崆慢慢輕輕的問他。
明明沒有什麼怨懟和憤怒,可地上的人卻輕輕顫抖起來。
“我沒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會這樣……”
“你不知道。”黎崆重複他的話,突然就伸手掐住他的脖子,“那你知道什麼?知道讓你背叛軍團的人給了你一大筆錢,知道這筆錢可以去買致幻藥品,可以緩解的癮?”
修長的手指握著對方的脖子,緩緩的收緊,窒息感攥住胡蓀。他的臉色開始泛起不正常的紅,張嘴想要呼吸,卻沒有空氣能夠進入。
臉色漸漸泛紫,眼睛已經翻白。
一旁的宗眾人反應過來,就要去阻止。
黎崆已經先他們一步的鬆開手,重新獲得空氣的感覺,讓胡蓀大口的喘息著。
“難受嗎?我那些死去的戰友,比你痛苦千萬倍。胡蓀,你不配成為一個軍人。你就是個垃圾,哪怕你上了第一軍校,也不能改變你垃圾的本質。”黎崆像是在和朋友說話一般,隻是句句往對方的心口紮。
窒息感還沒有褪去,胡蓀無法開口,模糊的視線隻剩下黎崆那雙帶著冷色的眼睛。
“把人看好,彆讓他跑了或者自殺了,帝國的條律還等著他呢。”黎崆說著站了起來,身上還是第五軍團的服裝。
轉身掃了一眼自己的戰友們,抬手敬禮,“最近讓你們擔心了,不過你們也真是不行,還要失憶後的我提醒你們自查。”
一群人立馬嫌棄臉,本來聽到前麵的話,還覺得他們老大莫不是失個憶回來,知道他們這群戰友們的好,終於要說人話了。
原來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