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大人匆匆趕過來,把人帶回自己的領地。
“你怎麼回事?誰能把你傷成這樣?”餘大人皺著眉,看著脫下上衣給大夫包紮的男人。
昆和給他的印象,那絕對是他見過的所有人中最惜命的一個。
就連餘大人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把昆和這個男人給傷成這樣。
畢竟越是惜命的人,保命的東西絕對不會少。
昆和還在穿著氣,吞咽了一下,把溢出來的血氣給咽下,“不是中原人。”
為什麼能夠看出來,因為數路和江湖中的人一點也不一樣,更多的是他也曾去過外域,看到外域那些人打架的方式。
而聽到這的餘大人則是狠狠地皺起眉,“外域人?他們怎麼突然來這邊了?”
“金絲甲。”昆和簡潔的回應。
金絲甲他賣了,但外麵的江湖並不知道他身上已經沒有了金絲甲。
他寶物不少,但最值錢的肯定是金絲甲,但東西確實已經不在他身上了。
他就算實話實說,對方也不聽,談不攏隻能上手了。
隻是總歸強拳難敵亂手。
林儘已經很多天沒有出現在江湖中了。
但她的傳言一直流傳在江湖中。
“聽聞極劍宗的白靈子在昨夜受了重傷!幸虧極劍宗的宗主及時阻擋,否則說不定又一個強者隕落。”
“不隻是極劍宗的,還有其他打宗門也有人死了!”
“聽說還有魔教的手筆在其中,特彆是還有那些把人吸乾的邪功,聽聞作案者是個女子,似乎就是那位魔教教主!”
“魔教留著過真是個威脅,不知道這些事和魔教有沒有聯係。”
“這是不是要發生大事了?就連那樣強大的人都不敵,我們這些小嘍囉會不會……”
“彆說了,快走吧。”
林儘再出來就聽了一耳朵的消息,最終得出一個結論:魔教再次背鍋。
而且這次是個大鍋。
又黑又圓。
傳的最廣兩條,一是魔教要稱霸武林,而是魔教和外域的人勾結,要稱霸武林。
不管是那一條猜測,都離不開魔教要稱霸武林的中心思想。
薛運靈則是跟在她的身邊,若是細看就能看到兩人的手腕綁著一條細線,這是林儘給綁上的。
這細線也不是什麼厲害的東西,就是一根普通不已的線。
薛運靈不是沒有想過吧線崩斷,但最後還是忍下了。
他前些日子雖然被強製拘在魔教,但身子確實得到了很好的治療,且在朝夕相處之下,發現魔教也許和外人嘴裡的不一樣。
他的內力也恢複了,手腕的細繩都算不上是束縛,可兩人之間的繩子卻沒有斷開。
林儘扯了扯繩子,“我真可憐,明明什麼都沒做,出來就得背鍋,快安慰我。”
薛運靈低頭看了一下手腕緊繃的細線,隨後視線落到她的身上,“你不應該習以為常?”
林儘隻是又扯了扯繩子,不回應。
薛運靈:“彆生氣。”乾巴巴的吐出三個字。
林儘鬆開手,算了,還不如不要這個安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