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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真正的倚天劍。
柳細雪伸手摸了一下,劍鋒竟然割破了她的手指。
果然是神劍。
她並不在意手上的小傷口,仔細的把沒了劍鞘的倚天劍給包好。
而已經跑了很遠的林儘幾人才找到落腳的地方。
左護教臉上的血痕已經凝固了,收留他們的是一個寡婦。
就住在村尾,平常沒有什麼人過來。
當然,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個道理人都是懂的。
村裡頭的婦女可不喜歡和村尾的寡婦一起,就算偶然碰見了都會掩麵退開。
就像是對方身上有什麼黴運一般,生怕靠得近了,就會粘上黴運。
“大姐啊,你家兒子都不回來照顧你的啊?”大汗一口咽下半個紅薯,隨便的問了一句,這個開頭,看來他是想嘮嗑了。
正在外麵舀水打算給他們煮個粥的寡婦聽聞,直起腰,“我兒子啊,可能死在外麵了吧。”
她這話實在是不好聽,但她誰的就是事實。
“也許是在怨我吧,沒能給他個不錯生活條件,長大了走了就不回來了。”寡婦抬手就要提水。
大漢連忙站起來,三兩步的走過去,主動提起了水桶。
寡婦愣了一下,隨後握住水桶的一邊,“我自己來吧。”
“嘿呀,大姐你收留我們過夜,我們幫一下你也沒有什麼的,當做是回報了。”睡著拎起水走得那個虎虎生威。
寡婦無法,隻好告訴他把水放在哪裡。
瘦子看到了,也跟著走上前,沒有去碰寡婦,隻在旁邊說道:“你去坐著唄,這家夥力氣大,隨便使喚。”
大漢問起她兒子的事情,那都是因為進來時看到了她曬在外麵的小衣服,看著就是小孩子穿的,還是男孩子。
寡婦沒有辦法,隻好回去坐著。
她穿得很嚴實,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有些不尷不尬,隔著一個距離坐在一邊看著跟她借住的幾個人。
現在仔細一看,發現這些人的氣度都不簡單,她的視線在左護教額頭的傷口停留了一會。
“你們吃飽了嗎?要不要我熬點粥?”寡婦在大漢回來後問了一聲。
她看著大漢,眼中竟然帶起了一絲慈祥。
瘦子的手不經意間的懟到了大漢的身上,“抱了啊,我們自己是有乾糧的。”
“就是委屈了我們家姑娘。”瘦子又補充了一句。
寡婦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他們裡頭還有一位姑娘,看了一下卻沒有看到。
“那位女娃子……”
大漢這可就有得說了,開始和寡婦嘮嗑起來。
瘦子在一旁聽著,都覺得有些奇妙。
因為越聽越感覺兩人就像是同齡婦人?
明明有一個是膀大圓粗的大漢,怎麼聊起孩子還娓娓道來的?
難不成這家夥在外麵搞出過孩子?
這此時的林儘被左護教逮在房間裡。
左護教站著,林儘坐在房間裡唯一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