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曾經猜測,餘影後和這位鷗導是不是有點曖昧關係?可也沒有見得兩人過分的親密。
今天的信息太多了,有些難以消化,竟然保持了難得的和諧。
時賦笙回來,打開客廳的燈,沒有在沙發上看到熟悉的人影,拎著食盒的手頓了一下。
把食盒放在桌上,拿起壓在遙控器上的紙張,有些張狂的字體顯露出來。
‘今晚不回來,過明天回來給你帶禮物’
沒有注名,但在這房間裡的第二個人除了那個女人還能有誰。
他冷哼一聲,說是追人,但他還沒有看到對方有一絲行動的意思。
這報備行程的樣子,反倒像是老夫老妻——
想法才出來就被他強製停下來,為什麼會這麼想,原來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
時賦笙覺得,他已經掉進了蘇巧的網裡。
一切似乎很自然的發生。
其實在不久前就已經有了苗頭,隻是他一直不想麵對罷了。
因為他不想自己滿腔歡喜,而對方卻沒有愛意,就像是……一隻寵物。
關係難免不對等。
戀愛中的人,總是會想要對方更多的關注和喜歡。
看著桌上的食盒,直接丟到一旁的垃圾袋裡麵,手指上的紙條也打算丟進去了,卻在途中停了下來。
隨後拿出自己的錢包,把它夾了進去。
“……栽了。”
有些低的嗓音,像是對著自己說的般。
既然已經栽進去了,那隻能認了。
人一定屬於自己,他本來就不是什麼‘不愛我我可以等’的性子。
心臟的鼓動在自己接受一切之後,它像是很高興一般,鼓動這,興奮著。
他上了三樓的音樂室,在今夜有了感覺。
揚莎若是知道了,一定會欣慰的流下眼淚。
她每天的必要任務之一就是催時賦笙去寫歌,因為沒有人推他,他就懶到隨後的時期,甚至會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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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組織起來了,片場也定下了,林儘來到時,場景布置才開始不就。
現在還沒有什麼人,早上還在布置,剛開始第一天並未開始拍戲,而是要燒香。
也許是祭祀的一種。
導演其實並不信這些東西,但行情在哪裡,總要符合大流的,而且他不信,但很多藝人是信的。
正在監督的鷗導看到林儘,微微調侃,“來那麼早,這是怕我讓你虧錢嗎?”
他其實和蘇巧並不太熟,因為沒有和她接觸過。
“習慣了。”林儘隨便的回應。
而落在對方耳裡就是很真實的一句話,看來傳言也有真的,這位可真的是敬業。
投資商可以不用過來的,就算過來看看,也不會來那麼早。
畢竟是金主爸爸嘛,一不演戲,而不是工作人員的,什麼時候來不可以。
又說了幾句,隨後鷗導認真的道:“你和我一個朋友很像,不是性子像,是給我的感覺很像。叫餘珞瑤,我想你們應該能合到一塊。”
這個名字誰不熟悉呢,這個人就是原身的目標,更加的熟悉了,挑了一下眉,“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