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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警局,就先被驗血了,四人組個個都蔫了,背包背打開,東西一瞧,警局裡的人就知道是什麼了。
隨後幾分被分開審問。
結果出來了,林儘沒有什麼問題。
林儘進入這具身體後,過去了那麼多天,自然被排出來了。
“你怎麼知道他們用藥的?什麼開始發現?之前有沒有被他們試圖騙著用藥?”來詢問的是一個中年大叔,臉上不算的嚴肅,但眼睛卻透著精明。
林儘撐臉,右臉頰的肉微微的凸起,“一周前吧。”
大叔進隨著提問:“那你為什麼不早一些舉報?”
林儘麵不改色的虛構,“我沒看清啊,又不確定是不是,萬一不是這不是給你們添麻煩嗎?”
“今晚他們催我出來,我聽到了他們的話,就馬上給你們打電話了呢。”
在一旁旁聽的年輕警察有些好笑,這幅替他們著想的樣子,說得他們都要信了。
心裡雖然抱著懷疑,可人家真的沒有吸過,真的就是舉報了那四人組,他們不信也得信了。
又問了一些常規問題,就把人給放了。
林儘走出警局的大門,前腳剛出來後腳酒吧老板也出來了。
“小姑娘啊,你這不地道啊,怎麼不在他們出去了在舉報,我這生意都不好做了。”老板微微吐槽,看樣子並沒有因為這事情而惱怒,想來是有後手的。
“我怕晚一點,他們傷害我,畢竟我們要相信警察叔叔不會怪罪一個好人,是吧。”林儘不要臉的陳述。
畢竟還在人家門口呢,多說兩句好話怎麼了。
江硯山車子就停在不遠處,看著林儘站在警局門口,落在他的眼裡,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那裡,怎麼看怎麼可憐。
而林儘拒絕了老板搭載一程的好意,正要打電話給覃司機過來接自己,卻被突然亮起的車燈給閃了一下。
林儘偏頭看去,看到駕駛座上的男人,對方打了一下喇叭,林儘笑了,走過去敲敲車窗。
江硯山車窗放下來,看著她沒有說話。
“來接我?”很是自然的詢問。
“路過。”江硯山簡言,“看你可憐的站在那裡,上不上車,不上就算了。”
林儘走到另一邊,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位,一邊記上安全帶,一邊慢悠悠的說道:“江先生這都路過到警局了,我怎麼能放過這趟順風車呢。”著重的說了‘路過’兩字。
江硯山發動車,不接她的話。
而林儘則是光明正大的看著他,心裡和天地號說著話。
天地號根本就不想理她,無言沉默。
江硯山自然能感覺到旁邊人的視線,忍不住的看了一眼,“婁小姐用這吃人的目光看我,讓我覺得自己不太安全。”
林儘笑出聲,“有什麼不安全,你好看我看你有什麼奇怪嗎?”我的人我愛怎麼看就怎麼看。
林儘毫不收斂的繼續盯著。
江硯山覺得自己的臉皮都要給對方洞穿了,有點後悔讓對方上車了。
可什麼憐!
她上車了最可憐的就是自己了。
造孽了。
心裡閃過一堆話,嘴角勾起,有些嘲諷,“婁小姐說話一直這麼直白嗎?這可不太好,容易得罪人。”例如我。
“得罪就得罪吧,絕對的強大,得罪人根本不算什麼。”林儘不在意的回應。
“你生氣了嗎?”林儘又問他,“現在先彆氣,畢竟以後還要氣的。”她安慰。
江硯山隻覺得有點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