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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緊緊的盯著雪地上挖洞的動物,終於緩緩的拉開弓。
而然卻有一隻更快的箭已經朝著獵物而去,直中命門,蹬了兩下,沒了生息。
“誰?!”那人生氣的轉身。
看到謝聞鄞,臉色更加的難看,“是謝世子啊,您這般作為,可真是令賈某佩服。”陰陽怪氣的話語,根本就進不了謝聞鄞的耳朵裡頭。
踏雪慢悠悠的馱著人和賈進舉擦身而過,謝聞鄞把獵物放好,這才看向他,“被你佩服,真是本世子的不幸。”
賈進舉手背的青筋鼓起,“您這做法可就不道義了,這隻獵物本該是我的!”
“你的箭可沒有射中獵物。”謝聞鄞笑著回應,隻是眼底並無暖意。
賈進舉看著他,小聲說了句,“果然北境的野蠻人。”隨後打了一下馬匹,飛快的離開了此地。
一個時辰後,冬日的太陽落得快。
賈進舉覺得自己都要流淚了。
看著走出來拾起獵物的男人,身姿頎長,可儘乾些不是人做的事兒!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哪裡得罪你了?”已經沒有什麼敬稱了。
今天他就隻有兩隻獵物,之後的獵物都被眼前這個人承包了。
也不知是不是賈進舉比較幸運又或是招動物喜歡,一路下來,碰見的動物可不少。
可惜,都被謝聞鄞收入囊中。
看著自己筐中的獵物,瞧一眼快要崩潰的賈進舉,收起了弓箭,“是啊。”
賈進舉:???
賈進舉好一會反應過來,他是在回應那句得罪過他的話。
他心中滿是苦澀。
一個時辰,除了中間兩次獵到獵物,之後怎麼也甩不開謝聞鄞了。
這個男人就像是鬼怪一般,在他看到獵物時,總是搶先一步。
“你說了不該說的話。”謝聞鄞慢慢的說了一句,隨後輕踢了一下踏雪的肚子,白色的大馬帶著人走了。
隻餘下清淺的夕陽照著有些茫然的賈進舉,他還在想他什麼時候招惹到了謝聞鄞。並心裡表示,再也不想遇見這個男人,以後看見躲著走。
兩天過去,已經是冬獵最後一天,開始輕點獵物。
最終拔的頭籌的是謝聞鄞。
知曉這個答案的人都有些詫異。
隻怪他們的印象隻停留在被長公主看上的男人,已經忘卻了這個人是北境回來的,多少是會點武功的。
而這次的林儘不在,她昨日已經離開了,因為受風,感冒加重。
而賈進舉他隻覺得心頭冒出一陣陣酸水,溢滿了整個胸腔。
這些都是他被搶的獵物。
乾脆閉上眼睛不再多看,看多了眼睛會紅,不太好。
“哈哈哈,果然是我趙國的好兒郎,說說你想要什麼賞賜?”趙靈帝笑著問謝聞鄞。
謝聞鄞彎腰,“多謝陛下,但鄞想要陛下一個請求。”
趙靈帝麵色不變,隻是眼眸有些深沉,“你說,朕話既出,既然不會不給。”
其他人聽著,紛紛有些詫異,這謝聞鄞很大膽啊。
往年他們都不會主動提出要求,隻是推脫一下,讓皇帝隨便賞賜。
而王星辰有些興味的看著,想著要不要一會和對方交流一下,最好能把他拉到他們這邊。
比較臨安候的權勢可不小,若是能讓謝聞鄞去說服臨安候……那可是一大助力。
“鄞想懇請陛下賜婚。”